年輕的女子,雖然聲音還是挺甜的,但罵起來但是毫不客氣。
“哪來的小Y頭嘴巴這麼損,我們一直在平著走根本就沒有左右亂走,明明是你在車上嬉戲才會碰到一塊的。現在還惡人先告狀。實在是沒有教養。”張虎也不甘示弱的頂了回去,難得這木訥的傢伙居然也說得這麼流利,好玩。
許平這時候倒是對外邊說話的那個少女比較有興趣,聽這口吻有點像是官家子女,既然是走這條路的話那八成也是要去祭天的。看來她家的地位也是不低。把巧兒放到一邊後拉到門簾一看,此時張虎這氣呼呼坐在車頭看著被刮噌壞的車身,其實就是掉了一些漆而已。另一邊一個已經接近散架的馬車只剩下一匹黑馬尷尬在站在原地。木板散落了一地,車輪更是滾到了遠處,一架馬車都變成了一堆木板了。
質量不好的東西就是沒用,許平得意的笑著。到底還是自己設計的馬車牛B,一個小小的碰撞就讓別人的車都散架了。
一個滿身紅衣,看起來有幾份女俠味道的少女正站在車前叉著腰看著剛鑽出來的許平,身上穿的是簡練的短打服裝,看起來火爆味十足。許平一看她精緻的小臉蛋好像在哪見過一樣,隱約有些熟悉。小辣椒一看車裡的人出來馬上就罵開了:“我說車裡的是誰,也不好好的管一下你家的奴才,不會駕車還敢亂告狀。”
許平也知道是怎麼回事,按照張虎沉穩的性格是不會主動的撞到別人,這小辣椒分明就是沒理還在耍橫,仔細的看了看她的臉蛋,還真挺漂亮的,尤其是嘟嘟的小臉氣乎乎的模樣更有一種韻味,忍不住調戲說:“嘿嘿,我家的事還輪不到你管。不過我看你火氣那麼大,是不是來月經了,每個月來一次,一次30天?”
巧兒也是剛剛探出小腦袋好奇的看著,一聽這話頓時撲哧的將嘴裡還沒咬下的草莓噴了出來,毫無顧及的哈哈大笑起來。
“無恥賊子……”少女氣得臉都青了,嬌喝了一聲點地而起,手上多了一把精緻的匕首。直直的朝許平刺來。
許平眼裡閃過一絲陰光,這Y頭夠歹毒的。一言不合居然直接就拿兵器刺人,如果是尋常百姓那還不得被她殺了。要是碰上真正的高手就她這三流的水準還不是送死去,真是沒教養。想到這心裡隱隱有些怒火,陰著臉快速的一揮手,三道氣勁疾奔而去,瞬間將她的|穴道封死。
少女感覺全身突然不受自己控制的往下掉,正在惶恐的時候許平一伸手抓住她的腰帶往車裡一丟,關上門簾後就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的說:“張虎,繼續趕路。”
張虎有點默哀了,這Y頭找誰不行偏偏找上了自己這好色的主子。看來又得Chu女變大嫂了,但這次看主子的心情的不怎麼樣,估計受一頓戲弄是少不了的,再重一點的話沒準……,張虎笑著搖了搖頭,留下少女散架的馬車和那匹黑馬又緩緩的啟程了。
“放開我,你這賤民知道我是誰嗎?我砍了你們的腦袋。”少女被許平抓住了還沒半點害怕的意思,依然挺著胸叫囂著。
巧兒這饞嘴的Y頭倒是無所謂的在一邊繼續吃自己的零食。笑咪咪的只等著看一場好戲。
“少爺我什麼都怕就是不怕被砍腦袋,你家裡有什麼厲害的人你說出來嚇嚇我。嚇得住的話沒準我就放過你了,要是嚇不住的話那你可就慘咯。”許平這時候一臉的淫笑,總算在無聊的路上找到了有趣的事了,這Y頭實在來的太及時了,要不然自己該悶死了。
少女倒是不怕的迎上了許平的目光,自傲揚起下巴說:“我叔叔叫朱元平,乃當今太子,我爺爺是當朝皇帝陵武皇朱允文。”
聽到她的話巧兒頓時有點噎住了,許平更是將剛入口的酒噴了出來,直接就噴到了巧兒的臉上,一滴一滴的往下流。二人相視一眼後巧兒用詢問的眼光看著許平,許平也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