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國之前的設想是不是,你一回國,親情、愛情和友情都在等著你,最好我乖乖地和陸衍離婚,騰出了陸夫人的位置,孩子也給你生好了,你就
是人生贏家了,對不對?而我就是一個喪家犬?”
她每一個字眼都是銳利的刀劍,直直地割破了許穎夏的偽裝。
許穎夏瞳孔瑟縮。言喻繼續補充道:“或許,你還設想著,要給我多少錢打發我,對不對?陸夫人的位置,我不會讓出去的,就算讓了,夏夏,我也不會讓你開開心心地成為新的陸夫人的。”她頓了頓,“如果你打算對小星星
下手,我會讓你徹底失去陸衍。”
許穎夏似乎還沉浸在了打擊之中。
她沉默了很久。
眼淚一滴滴地往下落。
咬著唇,不知所措。
她做錯了嗎?她錯在了哪裡?她只是需要愛情呀!阿衍一直說愛她,卻讓她患得患失,她只是希望自己不要愛得太敏感、太自卑,所以才離開了呀。
她現在意識到自己對阿衍的愛了。
她想重新挽回這一段感情而已。
言喻又不喜歡阿衍,她為什麼要纏著阿衍?
保姆小心翼翼地推著言喻,她忽然覺得,她一直以為太過受氣包的少奶奶,或許沒有那麼軟弱。
言喻輕聲道:“忘掉剛剛在洗手間聽到的一切吧,當做什麼都不知道。”
保姆連忙點點頭。
言喻面無表情。
但最先行動開炮的人,卻是許穎夏。
她鬧著要跟陸衍回老宅住。
言喻和陸衍快要睡著的時候,陸衍床頭的手機震動了下,言喻輕輕地擰了下眉頭,但沒有醒。
過了一會,她感覺到陸衍輕輕下了床。
房門開啟又合上。
言喻繼續閉著眼睛,過了一會,她還是睜開了眼睛,在黑暗之中,盯著天花板。
她口有些渴,拄著柺杖,想去倒水喝。
沉默了半天,她還是站在了門後,一點點地拉開了房門。
許穎夏就住在他們臥室的對面。
她的臥室門緊緊地關著,但門旁邊站著兩個身影,男人高大,女人柔美,許穎夏正在踮起腳尖,吻在了陸衍的唇上。
言喻看不見陸衍的表情,看不到陸衍的神情,看不清陸衍的動作。
以前陸衍和許穎夏在倫敦戀愛的時候,她見多了這樣的吻,見多了他們之間的親密,但從來沒像現在這樣難受。
言喻慢慢地關上了房門。
她的背緊緊地貼著房門,許穎夏是故意的,她剛剛分明看到了她。
言喻慢慢地冷靜下來。
言喻從來沒有這樣迫切地鍛鍊走路,她希望腳上的傷快點好,她請了個康復師,按小時付費,每次鍛鍊完,言喻全身上下都是冷汗。
但幸好,成效卓越。
一週後,她已經能夠不靠柺杖走了,只是腳步還是有些疼。
她必須慢慢地走。
言喻再一次地查收郵箱裡的郵件,這一次,郵箱裡靜靜地躺著一封全英文的郵件。
來自高偉紳律所。
她之前投的簡歷,有迴音了。
律所讓她下午就去面試。
言喻笑了起來,眼睛彎彎,她好幾天沒有這樣開心過了,她俯下身,在小星星的臉上落了一吻,說:“親愛的,媽媽好開心啊,媽媽要有工作了。”
小星星蹭了蹭香噴噴的媽媽,“吧唧……”一聲,吻在了言喻的臉頰上。
對於面試,言喻準備得很充分了。她中午隨便吃了點東西,就在林姨的幫助下,洗了個澡,林姨快速地幫她吹乾頭髮,言喻對著鏡子,拍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