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門的人話還沒有說完,當看到田樹新手中的牌子,他的瞳孔就忍不住急劇收縮,下一刻他雙腿就開始大顫,吞了吞喉嚨口水道:“新……新少,小人不知道新少回來了,新少饒命,求新少饒命!”
田樹新自然不會跟他們計較,也不再理會兩人,直徑朝著大門中走去。
看著他的背影,剛才那個說話的人,道:“不愧是咱們洪武國第一天才,單單這氣場,就不是普通人能夠比擬的,我只在家主大人身上,菜感覺到了如此強大的氣場。”
“就是天才和咱們凡人的區別。”
田樹新沒有理會兩人的對話,進入大門之後,是一個很大的院子。在院子的最前方的一塊大石頭上,寫著一個大大的“武”字,此時,有許多田家的年輕一輩,正在這裡修煉。
“你是誰,來我們田家做什麼?”
突然,幾個年輕男子朝著田樹新走了過來,幾人看了田樹新一眼,眼眸深處都閃爍一縷敬畏,但很快就被他們掩飾了過去。
“田樹新!”
“誰?我沒有聽清楚,你再說一遍?”
“田樹新!”
“小子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居然敢冒充我們新哥的名號,敢褻瀆新哥,憑這一點,你就該被千刀萬剮。兄弟們,這個傢伙敢冒充新哥,你們說該怎麼辦?”
“宰了他!他大爺的,居然敢冒充咱們家族的驕傲,乾死他!”
“先爆他菊花,然後在鞭屍!”
“敢來咱們田家撒野,小子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隨著剛才的那人一喊,原本在演武場練武的田家子弟都圍了過來,一個個臉上露出不善之色。要知道,對於田家的人來說,田樹新就是家族最大的驕傲,如果有人敢說田樹新一句壞話,都會遭到口筆伐誅。現在可倒好,居然有人敢在田家來冒充田樹新,這簡直就是在打他們的臉,假如不給這個冒充的人一點顏色,以後誰都不誰都敢冒充田樹新了!
看到眼前這個場面,田樹新也沒有想到,雖然他知道田樹新很牛逼,卻沒有估計到,田樹新在田家的影響力達大到如此地步。
雖然田樹新狂,卻也不是那種魯莽之輩,無奈他只好解釋道:“我真的是田樹新,我還有東西證明。”
說著,他又拿出剛才那塊牌子,牌子的一面寫著一個“田”字,另一邊寫著“樹新”兩個字,每個田家嫡系都有一塊這樣的牌子,這是證明身份的東西。
“小子,怪不得你敢來我們田家,原來你偷了新少的銘牌!”
“這就是我的,我為什麼要偷?”
“我呸!就你還想當新少,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整個飛龍城,乃至整個洪武國,誰不知道我們新少是第一天才,你一個實力煉血境一重的垃圾,也敢在這裡冒犯他,我看你是找死。”
“那你們要怎麼才相信?”田樹新眉頭微皺,隱隱他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你想要證明是吧,那就向我拳頭證明吧!”
說著,說話之人揮著拳頭就朝著田樹新轟來,這一拳直接轟向田樹新要害,簡直想要一下子置他於死地。
“住手!”
正在這是,一個渾厚的聲音響起,只見一個長相和田樹新長得有六七分相似的男子出現在這裡。當看到這個男子,田樹新就知道,他是自己這具身體的父親,田玉龍!
“家主!”
田玉龍出現,田家眾小輩都馬上朝著他行禮。田玉龍的目光則落到了田樹新身上,他的聲音變得有些急促,道:“你……你真的是我的新兒?”
田樹新點了點頭。
雖然眼前這個人是他這具身體的父親,但是讓他叫一個陌生人為父親,他還是有些開不了口。
“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