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蓮亭一時無計,急的抓耳撓腮的上蹦下跳。
教主見楊蓮亭對自己的事情這麼著急,安慰道:“蓮弟放心,這經書不是常人能看懂的。就算看懂了他也不一定會練,如果有人練了,倒也當得我的對手!”
楊蓮亭根本沒聽進去教主的勸告,繼續在那裡左三圈右三圈的轉悠。教主也不再勸他,只是含笑的看著他。
直到那小沙彌在外面叫楊蓮亭和教主去用些齋飯,他還是沒想到什麼穩妥的辦法,最後一狠心道:“勝兒,既然沒有完全的辦法。也不要管那麼多。我們先將這經書毀掉再說,他們疑心就叫他們疑心去,況且這寺裡這麼多人,他們要疑心的人多啦!”
教主卻是另外一番思量,道:“寺裡的人雖然多,進紅葉禪師居處的人卻少。這經書留在這兒,不一定會有人能看得懂,若惹起南少林的疑心,我們這次的‘蜜月’只怕是度不成了。”
楊蓮亭問道:“度不成了?難道南少林還能因為一本經書就強令我們留下嗎?”
教主解釋道:“蓮弟你想,若你家中有一樣很名貴,但是隻要有些錢財就可以買到的東西,在一個並不缺錢的客人來到之後就消失了,你會怎麼想?”
楊蓮亭想了想道:“勝兒的意思是說,這《金剛經》雖然是佛家的重要經典卻也不是孤本,市面上就有雕版印刷出來的書,我們兩個要得到也容易,沒有必要去偷。若這本經書在我們走後消失掉,南少林肯定會疑心我們,到時候他們肯定會想,莫不是這本《金剛經》有什麼特別?否則我們怎麼會拿走?要不我們多毀掉幾本混淆視聽?”
教主繼續開導道:“這不是欲蓋彌彰嗎?這佛經多的是,你花幾個錢就能買到,為何偏偏到南少林偷許多佛經去?”
楊蓮亭一拍旁邊的書架道:“不管了!少林寺沒有證據,總不能因為一點懷疑對我們怎麼樣。”
夜校老師教主道:“我們聖教在江湖中廣有耳目,少林寺難道沒有?他們懷疑我們,明面上自然不會做出什麼動作,暗地裡是要調查的。到時候我們和聖教的聯絡是瞞不了他們的。”
楊蓮亭發狠道:“大不了我們不度這個蜜月了,讓這麼一本《金剛經》放這兒,我真不放心!”
教主沉默,外面的小沙彌開始催促。
楊蓮亭知道教主不想讓這次蜜月之行無疾而終,否則別人不說,福威鏢局的那幾個鏢師絕對不會只是受傷,勸道:“我們先去吃飯吧。這蜜月暫時不度也沒什麼,我們有一輩子的時間在一起。這佛經放在這兒,卻有大後患。勝兒好好想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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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素餐都成了陳近南一人的表演會場,他看來已經從韋小寶那得到了或明或暗的表示,整個人看起來格外的精神煥發。與南少林方丈的交談中更是發揚了自己的風度,在論禪一環雖然輸給了方丈,但也可稱得上雖敗猶榮。
教主和楊蓮亭都出奇的沉默,尤其是楊蓮亭這個有些愛上忽悠的人。從頭到尾都麼說過一句話,對陳近南若有若無的挑釁都置之不理。
飯後,兩人隨意的在寺院內散步,那個小沙彌早被支的遠遠的。募得教主居然輕輕一笑!
自從從紅葉禪師的住處走出後,這是教主第一次笑,楊蓮亭自然關心,問道:“勝兒為何發笑?難道你想什麼好辦法了嗎?”
教主的表情十分複雜,似帶輕蔑,又似同情、感慨的說道:“我在笑這院子裡的人不慎檢點,這老鼠每天吃齋卻只剩骨頭了。”
楊蓮亭問道:“這是個什麼說法?”
教主牽住他的手往前方林木繁盛處而去。楊蓮亭終於知道為什麼教主的表情那麼古怪了,有兩個男子正在其中做著他和教主常做的事情——接吻。陽光下赫赫然有兩面反光鏡,其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