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押房外不遠處也有警戒,但是李燕月快得讓裡外都沒被發現。
簽押房裡有人叫:“點燈,快點燈。”
火亮一閃,火摺子點燃燈點上了,再看簽押房上下四周,當然李燕月已經不見了。
索尼氣極敗壞,帶著籤用房裡的人奔到門口:“來人。”
不遠處警戒的全奔了過來,一問之下,誰也沒看見有人從簽押房裡跑出來。
索尼既急又氣還帶著驚怕,跺腳大罵。
難怪,他明白,縱虎容易擒虎難此地走了李燕月,再想撲殺這個李燕月,可就難了。
但是他不能就此放棄,他已經進行撲殺這個“私通叛逆”的李燕月了,對朝廷上下,應該可以說是有了交待了,再不愁言官參劾、鰲拜進逼了,可是如今放棄了這個李燕月,這個李燕月有一天就會回過頭來找上他,那比對付鰲拜還難。
於是,他一邊跺腳大罵,一邊下了令諭,全力緝捕李燕月,死活不拘,目有重賞。
重賞之下出勇夫,傾刻間,‘神武營”的人忙上了。
不但神武營”的人開始忙碌,凡索尼掌握下的京城禁衛都出動了,這一出動,天子腳下的九城,無不在緝捕曾任“查緝營”
總班領的李燕月。
宦海之中,仕途之上,本就如此,哪怕你高高在上,炙手可熱,權勢顯赫,不可一世,但是一夕之間就會一頭栽下,甚至連性命都保不住。
那片城緝拿李燕月,殊不知李燕月正在‘查緝營’,後頭司徒霜兩個人對立在院子暗影裡。
司徒霜那雙深造、明亮的眸子,一眨不眨的望著李燕月:“索尼帶著人來到,把‘查緝營’的人都換了,我就覺的不對,可是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這麼一來你所說有助匡復大業的說法,是不是……”
“姑娘,”李燕月截口道:“並不是到此為止,我的事還沒完。”
“還沒完?”
“不錯,姑娘何妨拭目以待!”
司徒霜道:“我,其他的組合,大家等待夠久了,現在你已經不在‘查緝營’總班領位上了吧。”
“姑娘的意思是要動?”
“要不是因為你,我頭一個早動了。”
李燕月道:“我請大家再忍忍。”
“怎麼,還要再忍?”
“此刻是關鍵的要緊一刻,如果各組合這時候動,我就會為山九仞,功虧一簣。”
“我不懂。”
“我剛說過,姑娘你何妨拭目以待。”
“我記得你說過,只是等你……”
李燕月截口道:“我是說過,但是我現在留在京裡,我是從‘查緝營’總領班的寶座上跌下來,可是焉不知我是以退為進,要更上層樓。”
司徒霜微一怔:“更上一層樓,我不是個糊塗人,可是現在,我不免有些糊塗。”
“ 我還是那句話,請姑娘拭目以待。”
司徒霜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我可以拭目以待,但是如果沒有足以讓人信服的理由,我擔心別的組合……”
“別的組合姑娘不用操心,我自有讓他們按兵不動的理由。”
“你是不是也能給我個理由。”
李燕月遲疑了一下:“一句話,四輔政如今已只剩鰲拜跟索尼,兩分大下,水大難容,很快就會有一個倒下去,接著便是另一個,如果在這時候有所謂的外力人侵,為保自己,鰲拜、索尼還有皇室他們這三方面馬上會捐棄成見,消除敵意緊緊結合在一起,真要是那麼一來,再想假他們之手除掉他們,又不知要等們年何月……一”
司徒霜道:“義師的看法不是這樣,他們不在乎鰲拜、索尼的合分,甚至認為拔根倒樹,湖猻必散。”李燕月搖頭道:“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