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往那間房行去。
鐵王臉色一變道:“不用過去了。”
富衡的兩名護衛連忙停了步。
鐵王道:“富衡怎麼用鐵屋來關他?”
一名護衛道;“回王爺,我們統帶是怕他跑了。”
鐵王道:“你們派人去抓他的時候,他拒捕了麼?”
“聽說沒有。”
“這就是了,他既不拒捕,怎麼會逃?他要是當時拒捕,他不會被你們抓到這兒來,照這麼看,他又怎麼會是個叛逆?”
富衡的兩個護衛沒說話,他們倆敢說什麼
好在就這兩句話的工夫,匆忙步履響動,富衡另帶著兩個護衛來到了,行禮如儀,上前打千道:“王爺。”
鐵王道:“你們軍門怎麼說?”
富衡忙道:“李燕月既是王爺的朋友,怎麼會是叛逆,軍門下令,立即釋放,改天並趨王府當面…一’鐵王一擺手道:“哪倒不必,我無意仗權勢壓誰,我只是保他出來,只等你們在有實據,我照樣把人交給你們!”
“卑職不敢。”
“不要多說了,放他出來吧。”
“是!”
富衡恭應一聲立即轉喝剛帶來的兩名護衛,那兩名護衛飛步奔到那間屋前掏鑰匙開鎖,開啟了兩扇鐵門。
門開處,在屋裡的李燕月走了出來,近前抱拳道:“王爺,我在裡頭已經聽見了”
鐵王道:“聽見了就好,有什麼話出去再說走吧!”
他沒多說,帶著李燕月就走了。
那位統帶富衡,還得親自送到大門口。
望著人馬飛馳而去,富衡突然沉了臉,“把郎玉奇給我找來。”
四名護衛恭聲應道;“是。”
口 口 口
駿騎鐵蹄翻飛.疾快加電,馬上不便說話,一直等到了神力鷹王府,進了花園平的一間敞軒,李燕月才找到了機會問:“王爺怎麼知道…一”
鐵王抬手截了口:“坐下來喘口氣再說,行不行?”
李燕月微一欠身:“謝王爺。”
兩個人落了座。
坐的是一張小圓桌,桌上還擺著酒菜看樣子已經都涼了,只是沒動過。
鐵工指了指桌上的酒菜道:“我想喝酒,一個人喝沒意思,我喝的酒別人又不足敵我,於是我就想起了你,派他們一個去請你,Qī。shū。ωǎng。哪知道帶回來的話是你讓查緝營抓走了。”
原來如此。
李燕月由衷地道:“三番兩次麻煩王爺,我很不安。”
“那也沒什麼,誰叫我認識了你。”
“王爺的厚愛,我不能不領受,可是恐怕沒用,要是不讓郡主出這口氣…一”
“郡主,你以為是她?”
“難道不是?’
“所以你才沒拒捕?”
“我不能讓誤會越來越深,事情越鬧越大,給王爺添麻煩。”
“閣下,你弄錯了,她還不至於做這種事,我也問過他們了,跟她一點關係沒有。”
“那麼是……”
“查緝營接獲密告,有人指你是叛逆。”
李燕月心頭猛一震:“叛逆”
“你是不是從張家口來的?”
李燕月心頭又一陣猛跳;“不錯,我是從張家口來的。”
“你知道不知道張家口是洪門天地會的巢穴所在?”
李燕月一顆心簡直要脫腔而出:“洪門天地會?誰說的?”
“這麼說,你是不知道?”
“王爺明鑑,我真的不知道。”
“你是不是到洪門天地會雙龍頭家裡去過?”
李燕月簡直心神震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