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去了她,我不怕什麼,但是這……眾怒不可犯。”
李燕月道“卑職就為這件事請見大人,請大人準卑職立即著手偵查。”
“你要偵查?”
“格格是內城失蹤的,內城禁衛歸九門提督衙門,宮裡和各大府評懷疑的‘查緝營’,於情於理該由卑職偵查,而且……卑職也不容人嫁禍。”
“嫁禍?”
“大人以為這是什麼?”
索尼臉色變了,一點頭道:“好,你查,馬上查。”
話剛說完,外頭闖進了威態攝人的鐵王,他不理索尼,也沒容李燕月見和,劈頭一把揪住了李燕月,厲聲還“我不願多說,玉倫畢竟是皇族,五天之內,我要見著她,有毫髮之傷,我的蒙古鐵騎立即進京。”
話落,猛一推,李燕月退了好幾步,二話沒說,扭頭就走。
其實,鐵王不用再說什麼,更不用再做什麼,這已經很夠了。
索尼當權,索尼跋扈,但是他沒敢攔鐵王,甚至沒敢吭一聲。
李燕月心裡明白,鐵王這是做戲,這是在幫他的忙,定定神,望著臉色鐵青的索尼道:“大人請看,這件事如果不盡快查清楚,儘快找回玉倫格格來,倒黴的是咱們,也讓別人坐收了漁人之利。”
索尼咬牙點頭:“好,你查,儘快查明。”
索尼帶著人走了。
李燕月本來是要上“神武營’去的,他想到“神武營”找彭烈查證一下,看看是不是“神武營’弄了鬼,因為玉倫大鬧‘查緝營”,索尼知道以後,不便出動“查緝營’的人報復,出動“神武營’的人是有可能的。
但是如今索尼這麼一來,李燕月相信不是“神武營”弄的鬼,因為“神武營”絕不敢瞞著索尼擅自行動。
他留在營裡沒出去,一個人靜靜在想。
這件案子顯然是嫁禍,不然絕不會把玉倫擄去。
如果不是嫁禍;把玉倫擄去,毫無意義。
既是嫁禍,既是對付‘查緝營’,那麼“查緝營”就一定予人有可乘之機。
所謂的可乘之機,也就是玉倫到‘查緝營’來找李燕月吵鬧過。
只是玉倫來“查緝營”吵鬧的事,除了“查緝營’上下之外別的還有誰知道?
李燕月沒帶人,一個人悄悄地從側門出了‘查緝營 ’,出了“查緝營”之後,他在小衚衕裡東彎西拐一陣之後,悄悄的到了鐵王府,經由鐵王的貼身護衛把他帶進書房見了鐵王。
鐵王的貼身護衛,都是蒙古帶來的心腹,對鐵王忠心耿耿,他來見鐵王的事,不虞外洩。
鐵王一見李燕月就道:“你別在意,我剛闖‘查緝營’是為……”
李燕月截口道:“這還用王爺解釋,我知道。”
“那麼玉倫失蹤的事……”
李燕月道:“我認為這是蓄意嫁禍,王爺看呢?”
鐵王道:“我也是這麼想,你已經整垮了一個蘇克,正好趁這個機會整垮索尼。”
“不,王爺,整不垮索尼,也不能整垮索尼。”
“為什麼?”
“王爺,玉倫格格想要找回來,一旦找回玉倫格格,真相立即大白,不是索尼,整不垮索尼的,我在索尼這兒握有實權,我要利用索尼去整垮另兩個,最後再整索尼,所以我說現在不能整索尼。”
鐵王點頭道:“你說得是理,你看著辦,那麼這件案?”
“鐵王爺,”李燕介面說道 :“這件案子是嫁禍,既是嫁禍‘查緝營’就一定有予人可乘之機,如今,唯,他可乘之機是玉倫格格上‘查緝營’吵鬧,我要從知道這件事的人身上著手,所以我來問問王爺,王爺是怎麼知道玉倫格格去了‘查緝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