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不甘地發出尖銳而刺耳的摩擦聲。張狂所過之處直接讓得地面翻騰,產生一道深溝。十分深,十分寬大。血菩薩與張狂之間的距離不過八米左右,這麼短的距離根本不足以讓得血菩薩反應過來,頓時之間血菩薩宛如被一頭蠻龍一般撞飛,拋向空中,整個人劃過一道高高地弧度,看樣子會砸出鬥臺之外,若是這樣的話,血菩薩就輸了。
“這是一頭野蠻地牛!”
空氣當中被拋飛地血菩薩低沉著說道,他面無表情,隱隱之間在身體表面可以看見一層血紅色的液體,這是意志。早在上場之前,他就將意志依附在身體表面,以防萬一,出現意外事故。因此,當他受到猛烈地撞擊之後,血菩薩並未受到多大的傷害,只是隱隱身體有些疼痛。畢竟張狂是蟄伏之境的意志,而血菩薩如今的意志卻只是半步踏入蟄伏之境,兩者之間的距離很大,在修煉界後期的境界當中,一階只差,天壤之別,很難彌補,這也是為什麼很難出現越級殺人的事件。當然一旦出現,就說明,這個人多半是某某超級天才。
而且。張狂力量強大,雖然剛才並沒有完全使出力量,只是不到二十分之一,由於倉促出手,根本難以全部發揮實力。
張狂很清楚,他知道血菩薩根本不可能就這麼落敗。與此同時,就在血菩薩從空中墜落地時候,他的身體忽然之間宛如一頭烈鳥一般騰空而起,飛向高空當中翱翔。一團雲一般的血液意志開始瀰漫降臨。轟隆隆,呼呼——大量宛如血液一般的意志,就這麼滾滾而來,宛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難以形容。一浪接著一浪,彷彿這個意志量沒有止境一般,滾滾而去,難以想象,難以形容!
這個意志量太可怕了,四周地觀眾頓時發出一聲驚呼。
“我的天啊,怎麼可能?這是什麼東西?意志?一個人在半步踏入蟄伏之境的時候的意志怎麼可能有這麼多。”
“雖然我一早就聽說血菩薩的意志量驚人無比,宛如一場小型的海嘯,不過說實在話,這場面太讓人震驚了。你看看四周的人都成什麼樣了,一個個呆呆地,傻傻地,不可思議難以置信的目光到處都是。”
“對啊!我雖然已經是蟄伏之境的意志,但是意志量卻連血菩薩的十分之一都沒有,這也太氣人了吧。”
“沒辦法,人比人氣死人。”
現場沸騰宛如煮開了的開水,滾滾冒出,氣氛升騰。就算是場面上的長老也不禁面色變幻。
“莫長老,這就是你說地東門血菩薩嗎?”
在長老席之上,坐著一位青衣老者,這個青衣老者彷彿化石一般坐在那裡,一動不動,臉上的皺紋橫生。他是北門的主持長老,一項與莫長老有著恩怨。兩個經常掙得你死我活。仙獄學院都知道這些人是死對頭。
這個青衣長老姓青,人們叫這個老者為青長老。
“呵呵,當然,怎麼樣?青長老要不要來賭上一局呢?你說血菩薩會勝利,還是張狂會勝利呢?”
“當然是我北門霸主,張狂咯。”青衣老者不屑道,對於張狂的實力,他深深地知道。
“那好,以前你不是經常贏我嗎?現在,我再與你賭,我說在五十招之內張狂就會輸,輸的一敗塗地。怎麼樣?敢不敢賭?”莫長老沉聲道,對於這頭老狐狸,他早就想宰上一宰了。
“哼,你開什麼玩笑。一個半步踏入蟄伏之境的修士竟然想要在五十招之內打敗張狂,這怎麼可能?開玩笑,你說吧,想賭什麼,我直接奉陪。”
“我聽說你手裡有一截金剛木,如果我輸了,我給你一柄九階飛劍!怎麼樣?那個金剛木的價值正好與一柄九階飛劍相當。”怕青長老起什麼疑心,莫長老說出的賭注,不大也不小,就是可以讓得這個長老心疼一下。
“好,成交。”
青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