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人所能承受的;哪怕只是一小部分也不能。楚留月暗自決定:回去後一定要好好的熟悉自己所擁有的力量,以免以後誤殺好人;到那時;後悔可來不及了。
五 初試身手
楚留月又靜靜的在車邊站了一會;功聚雙耳;聽到剛剛老大一行人消失的地方沒有什麼動靜後;又謹慎的向四周掃視了一眼;發現沒什麼特殊可疑的地方後;“隨風飄”輕功再次施展;小心翼翼的往老大等人消失的地方摸去。同時從口袋裡掏出幾枚硬幣;以備不時之需。楚留月自信以自己此時的功力;雖沒有真正的練過暗器手法;但打出去的硬幣絕不會比練過的差。
楚留月憑著超人的眼力和耳力,在轉過了兩個拐角之後,終於看到那一處開著燈的綁匪的聚集地,牆上倒映著交錯的人影,耳邊可以聽到喝酒乾杯聲和談笑聲,大都說著一些平時怎樣砍人和又強姦了幾個女人等等,渾不知外面正潛伏著一個殺星,正在窺視著他們,隨時可以給他們致命的一擊。
“你這樣放縱他們,真的行嗎?”坐在另一邊的中年人有些擔心的對老大道,眼睛時不時的望向角落裡昏迷著的雨柔。
“我薛某人辦事你放心,他們不會出現什麼差錯的,再說了,不是還有你我嗎。”薛老大揮揮手中的手槍,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毫不在意的道。
“希望是吧。”中年人微不可聞的嘆息了一聲。多年的生死搏鬥經驗告訴他,肯定有什麼地方不對勁,恐怕會有意外發生。但卻不知意外從何而來。
一陣腳步聲傳來,驚醒了正在絞盡腦汁想著怎麼才能毫髮無傷的救出雨柔的楚留月。如果不是薛老大手中有槍,他早就衝進去了,現在卻不得不有所顧慮。
楚留月暫時放下心事,抬眼望去,卻發現腳步聲是從那兩個劫持了雨柔的來年感人中的一個大漢,此時正搖搖晃晃的走過來,嘴裡不成曲調的哼著一首時下流行的情歌,手裡還夾著一跟燃了一半的香菸。
楚留月無聲無錫的出現在這個倒黴的大漢的身旁,一指點中這個因馬尿灌多了的傢伙的麻穴和啞穴,使其身不能動,也無法開口求救,把他無聲無息的拖進了遠處的一個房間裡,準備嚴刑逼供。
那大漢嚇得立刻酒醒。滿身的醉意化為冷汗,想大叫,卻發覺根本發不出聲音,想要反抗,卻驚駭的發現全身軟軟的,根本不聽自己的指揮,嚇得他冷汗直冒,以為自己平日壞事做多了,得罪了何方鬼神,現在找他算帳來了,心裡一慌,尿再也憋不住了,褲襠裡一熱就這麼小便失禁了。
至於楚留月,剛把大漢放到角落裡,就覺得已故尿艘味撲鼻而來,不有又好氣又好笑的看著嚇得瑟瑟發抖的大漢。
“唔。現在你的命在我的手中,我問什麼,你就答什麼,不然、、、、、、嘿嘿嘿嘿。”楚留月裝模作樣的陰笑了幾聲,不然怎樣,並沒有說下去。這些話是平時楚留月看小說和電視積累下來的,現在學來。看看效果如何。其實,他根本不必如此廢話,只要他一開口,那個被嚇得半死的大漢絕對會連祖宗他十八代幹過什麼都說出來的。
“那好,你們為什麼綁架那個小女孩,有什麼目的?”楚留月看到大漢點頭後,才伸指解開了大漢的啞穴,聲音故做冷酷的道,心裡暗自戒備著,一旦大漢有什麼動靜,立即出手斃了他。
“聽我們老大說,是有人出二十萬讓我們綁架她的,那個出錢的人就是老大身旁的一箇中年人,有什麼目的就不是我們這些小人物能知道的。”那大漢發現自己能講話後,立即欣喜若狂的答道,恨不能多知道一點,好告訴楚留月,聲音不自覺的有些小聲,免得一不小心,楚留月出手幹掉他。至於平時掛在嘴邊的忠義,早拋到太平洋去了。生命是寶貴的,先保住要緊,沒命了還談什麼忠義。
楚留月再詳細的問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