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颼颼的風,貼著耳朵吹。劍鞘在陽光下,散發森冷的光芒,壓在她的肩頭,沉甸甸。又只是嚇唬她而已?
墨紫直望進蕭二郎的眼裡,身形分寸未動,“二爺,這是何意?”
“讓墨哥你別在裝腔作勢之意。”蕭二將劍收回,始終冷麵,“要是普通丫頭,早被嚇死了。你跟人鬧著玩,一說話卻濃濃的酒氣?”
墨紫笑了起來,神采飛揚,“二爺好不莫名其妙。請問二爺,你可曾問過我是不是墨哥?”酒氣?她裝沒聽到。
他沒有。他根本沒想到。
“二爺說我裝腔作勢,難道我應該跳到你面前跟你說,蕭將軍,我墨紫就是墨哥,你怎麼認不出來?”可笑之極,“二爺若當初在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