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他就是在試探朕,會怎麼對付他。”拓跋弘起身,在殿裡踱了幾步,繼而淺淺一笑,胸有成竹地說道。
“這克達爾本不是柔然的王裔。如今怎麼當成了王,還調動人馬來犯我邊境的呢?”高閭拉長著個臉,疑惑地問道。
“肯定是他們柔然發生了什麼大事!”遊雅字字鏗鏘,自信滿滿地說道。
“哼!此前。朕父皇在世時,就已經把柔然的王印收繳了回來!如今這個克達爾,沒有王印。便敢調動軍隊來侵犯我大魏邊境!想必,這柔然內部。果真是發生了不少事!要不然,這個克達爾怎麼會當上這個王?”拓跋弘怨聲載道。背對著眾臣,怒氣衝衝地說道。
“是!陛下說的是!”高允在一旁連連點頭。
“派人去打探一下,這柔然最近都發生了什麼事?”拓跋弘忽然調轉過頭,鄭重其事地對高允說道。
“老臣遵旨!”高允深深地鞠了一躬。
“陛下!承福殿的奴才剛才來報,說……”眾人才敲定了主意,抱嶷卻從殿外走了進來。他吞吞吐吐地向拓跋弘回報,卻還有些難以啟齒。
他們可是在商談國家大事!
“說什麼了?”拓跋弘一聽是封瑩瑩派的人,便漫不經心地又坐回龍案前。
“他說,楚楚郡主在承福殿門口昏倒了!”抱嶷誠惶誠恐地回道。
“什麼?”拓跋弘忽地又站起身,詫異地問道,“楚楚怎麼會暈倒的?”
“咳!咳!”高允等人看見拓跋弘如此緊張馮楚楚的模樣,嘴上乾咳了兩聲。
拓跋弘聽見咳聲,知道自己失了態,便又立刻正了正身,裝作一副嚴肅冷靜的樣子。
“陛下!既然事情已經談妥,那我等就先告退了!”高允一本正經的說道。
他們嘴上不說,心裡卻早已看了個透徹,如今,心裡都跟著壞壞地笑了起來。
“哦!那眾位愛卿就都先回去吧!朕還有點私事要辦!”拓跋弘強行抑制住自己的衝動,裝模作樣地順著回道。
“臣等告退!”
眾人作揖拜別,一個接一個,不慌不忙地離去。
拓跋弘站在殿內,目送眾人離去之後,一改自己的鎮定,急忙湊至抱嶷的跟前,焦急地問道:“你快說,楚楚到底怎麼了?她怎麼會暈倒的?她又怎麼去了承福殿?”
“奴才只知道郡主是暈倒了!至於,郡主為什麼去了承福殿,又為什麼會暈倒,奴才們真的不知道!”抱嶷皺著個眉頭,愁眉苦臉地說道。
他對馮楚楚暈倒一事,也是一知半解,哪裡會知道緣由。
“哎呀!你啊!你!快陪朕去看看!”拓跋弘如火燒身,得不到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便猛地敲了下抱嶷的紗帽,繼而心急火燎地出了太華殿。
時辰相差無幾,傳令的太監便又急匆匆地尋到了御花園的賞荷亭處。
賞荷亭中,馮清如正憋著昨晚的氣,與小新成冷冷地對弈。
“啪!”
馮清如玉指垂落,一枚棋子靜靜敲下。
棋音未落,傳令的太監便慌慌張張地跪下身,連跌帶撞地叩頭報道:“啟稟太后,小的是承福殿的奴才!剛才封夫人派奴才來傳令,說楚楚郡主在承福殿門口昏倒了!”
“你說什麼?昏倒了?”馮清如猛地扭轉過頭,冷冷地看著傳令太監,不敢相信剛才的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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