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也許就是命裡註定!說好了不見不散,所以,老天爺就又讓我們遇見了!”
能夠再遇見,拓拔靖感覺倍感幸運。
“啊!~躺了幾天,腰都快斷了!”馮楚楚下了床,長長的伸了個懶腰,摩挲著自己傷處的紗布,接著俏皮地說道,“我想出去走走!你去不去?”
“好!我陪你去!”拓拔靖笑容滿面地說道。
兩人這便一同笑盈盈地走出殿外。
出了殿,兩人正撞見的日出。
此時,東方的地平線。慢慢地、吃力地跳出來一個紅點。紅點在亭臺綠映中,徐徐升起,越來越大。越升越高,最後綻放出耀眼的光芒,冉冉升向天空。天空,頓時被映得紅彤彤一片,地面,瞬間灑下了一片稻黃。
兩人看了良久,等到日頭高了。笑嘻嘻地看看對方,接著又往院子裡走了去。
偌大地院子,盡是栽滿的芝蘭玉樹和才落下枝頭鳴唱的小淘氣們。他們鬧著。叫著,不僅沒有人責怪,反而討人喜歡。
忽然,馮楚楚視線停留在一株花樹前。她看見這滿樹粉嫩飄零的花朵。不由得跑了過去。笑盈盈地張起飄落的花瓣。
朵朵花瓣,瑩瑩點點,輕輕淼淼,慢慢飄落指尖。
馮楚楚手中張著落下的花瓣,看著花瓣白裡透紅的嬌嫩樣,思慮道:“這好像是……紅杏?”
“是!只不過,快敗了!”拓跋靖抬頭看著這飄飄灑灑的紅杏,惋惜地說道。
這棵紅杏已快過了花期。
“敗了又怎樣?這紅杏敗了。還會有別的花開啊!一年四季,一月的迎春。二月的仙人指,三月的玉蘭,四月的杜鵑、牡丹。從年頭到了年尾,就連寒冬臘月,那也是不會斷的!你何必又看著這紅杏,徒生嘆惜呢?有這時間,還不如去多做些有意義的事!”馮楚楚看著拓跋靖多愁善感的樣子,不禁嗔怪道。
“對!你說的是!有這時間,我確實應該多些有意義的事!”拓跋靖聽到馮楚楚頗有見地的一番言論,心中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我們再去別的地方看看吧!”馮楚楚靈眸微轉,古靈精怪的說道。
“好!”
說罷,兩人便又一同去了別處去逛。
才逛到御花園,馮楚楚嗅著青草淡淡的香味,不禁肚子“咕嚕咕嚕”的叫了起來。
“我餓了!”馮楚楚揉了揉肚子,委屈地說道。
快三天沒有吃東西了,能不餓嗎?
拓跋靖聽馮楚楚說餓了,拍打著兩手,四處翹首觀望,開始跟著著急。
這皇宮,他來的次數少,也不認得誰,該怎麼去給她找吃的。
“我記得尚食局在那個方向,我們過去找找,興許能找到吃的!”拓跋靖手指著南邊的方向,笑嘻嘻地說道。
實際上,他也只是模糊的記得。
“好!”馮楚楚壞笑著應道。
她似乎想去做什麼壞事。
兩人笑嘻嘻地奔向南邊,四處尋找了半天,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找到了這個掌管皇帝飲食的尚食局。
尚食局內,叮叮噹噹,乒乒乓乓,打老遠兒,就傳來廚子們切菜、翻勺的聲音。
馮楚楚聽見,肚子又“咕嚕”的叫了兩下,及時給了拓跋靖一個顏色,示意一起潛伏進去。
兩人先悄悄伏上尚食局的窗前,窺探著尚食局內的景象。
尚食局內,約有七八個人,翻炒的翻炒,洗涮的洗涮,擺盤的擺盤,好不熱鬧。
“哇!是燒雞!”馮楚楚盯著廚子正擺著的燒雞,深嚥了一口唾沫,激動地說道。
她早已餓的前胸貼後背,現在看著燒雞,怪不得她垂涎三尺。
拓跋靖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