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看張旭東被嗆的一句話說不出來,這讓他感覺張旭東就是在胡說八道、混淆視聽,肯定沒有按好心。
反觀宮本太郎,他打心眼裡相信張旭東的話,因為這件事和他半毛錢關係都沒有。雖然他和張旭東第二次見面,第一次還不是很愉快,可是他能夠感受的到張旭東的絕對知道些什麼,要不然也不會說這樣的話,為了自己洗清冤屈。
張旭東冷冷地笑了一聲,說:“我希望武鶴老先生搞清楚狀況,我今天是來做客的,不是來接受審問的,這事情我不想太多說什麼,如果你不相信我沒有關係,反正對於我來說沒有什麼損失,應該沒錯吧?”頓了頓,他繼續說道:“而且,希望武鶴老先生不用拿那種眼神打量我,你雖然是武鶴派中身份最高的領導者,但你跟我最多也就是合作,其他的事情我想誰也無法指示誰吧?”
武鶴松皺起了眉頭,心裡自然是不痛快,他做了這麼多年的族長,除了上面少數的幾個老頭子之外,很久沒有人敢如此和他針鋒相對,甚至可以說是給他難堪。
就在他張口想要反駁什麼的時候,忽然武鶴流年直接站了起來,立馬指著張旭東說:“張先生,你今天不是來做客的吧?我看你是來搗亂的,也枉費我爺爺好心請你來做客,想不到你如此的不識好歹,真是讓人無法忍受,哼。”
這話說的,讓張旭東呵呵怪笑了起來。笑了幾聲後,他看向了武鶴流年說的:“我想是你在搗亂吧?我是被邀請來做客的,但這不包括幫助你們解決內部矛盾吧?我我還真不想管得這麼寬。只是我這個人看不慣別人蒙受冤屈,把我所知道的說出來而已,至於你們信不信,究竟怎麼做都和我無關。”頓了頓,說:“不要看著我,這年頭說句實話真難。忙你們的吧,我走了。”
第六百一十一章 隔岸觀火
“張先生,請你把話說清楚。”武鶴松出言阻攔道:“我想你也清楚,任何事情都要有個有憑有據,既然你說這事情和酒井美子有關係,那你把證據拿出來。否則,老夫就懷疑這是你故意而為,目的就是讓我們武鶴派內部爭鬥。”
他盯著張旭東,說:“雖說我們算不上朋友,但也不是敵人,張先生這樣做,是不是有些太過了?”
張旭東冷笑一聲,說:“我好像沒有說過自己有證據能證明吧?而且,這是你們武鶴派的事情,也就是武鶴族長的失去,你要留一個隱患在身邊是你自己的事情,跟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至於說我們是敵是友,那武鶴老先生應該比我清楚。”
頓了頓,張旭東看向了宮本太郎,說:“宮本先生,我說的沒有人相信,我只能幫你到這裡了,剩下是禍是福都是你自己的事情,在下已經盡力了。”
川西照微微點頭,繃著臉說:“我相信張先生所說的,因為我自己清楚這事情不是我做的。不過,你們既然執意要栽贓嫁禍給我,那老夫也沒有什麼好說的,有什麼事情就寵著我來,別想牽連張先生,要不然老夫於心不安。”
張旭東微微一笑,自然是點頭道謝。
旁邊的酒井美子則是頗為得意,偷偷地瞟了張旭東一眼,卻發現這個男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居然在對著她冷笑,這讓酒井美子有些摸不清頭腦,一臉的茫然。
但是,酒井美子還是暗暗鬆了口氣,看來事情是暫時穩定了,而她也非常清楚,武鶴松這個老東西的陳府極深,而且疑心很重,即便今天能平安度過,也會對自己產生懷疑,看來計劃必須提前進行,以免夜長夢多。
武鶴松的眉頭緊皺,看情況已經很明顯,典型宮本太郎是在拉攏張先生,看樣子自己今天的安排是進行不下去了。就在他想著該如何拆招的時候,武鶴流年卻按耐不住,喝聲道:“張先生,你這是血口噴人,讓我們武鶴派不得安寧,今天我們的樑子已經結下,你還想離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