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朋至遠方來,你這是做什麼?”
“老爸!”北堂元恒指著張旭東說道:“這就是我常常跟你提起的師傅,張旭東。師傅,這是我們家老爺子,北堂鐵之軍。”
北堂鐵之軍看了北堂元恆一眼,說道:“怎麼說話呢,一點兒規矩都沒有。”接著笑著走上前,握住了張旭東的手,說:“張先生,我可是早已經聽過你的大名,如雷貫耳啊,今天終於有緣見面,幸會。”
“北堂參謀長客氣了,能見到您是我的榮幸。”張旭東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這次來的匆忙,所以也沒有準備什麼見面了,還希望參謀長不要見怪。”
作為整個nj軍區的總參謀長,北堂鐵之軍的身份可想而知,他擺著手說道:“人來就行了,我不能要你什麼禮物,這是軍人的規矩,有些規矩是不能破的。”
說完,他看了李警衛一眼,說道:“小李,你去忙你的吧,這裡沒你什麼事情了!”
張旭東對著李警衛伸出了手說:“我的刀可以給我了嗎?”
李警衛愣了愣,便是看向了自己的首長,在北堂鐵之軍點頭之後,他便是把針吻刀送了過去。
張旭東微微點頭接過,重新放回了遠處,有些歉意地看著北堂鐵之軍說:“讓參謀長見笑了,您應該也知道,我以前是在外面做僱傭兵,所以刀就是生命,從不離身。”
“我聽元恆說過,你確實是個不錯的小夥子,有著咱們華夏男兒的勇氣,軍人不管身在何處又在什麼職位上,只要有一顆報國的忠心,就是讓人值得尊敬的。”北堂鐵之軍做了請的手勢說:“來,請裡邊進。”
軍人的家,張旭東也曾經生活了很長一段時間,但每個人家中最為主要的不是什麼珍貴的古董寶器,而且一個軍人中的獎狀和軍功章,一進入就是一股撲面而來的鐵血風采。
在招呼張旭東坐下之後,北堂鐵之軍便讓自己的兒子去準備茶點,接著看向了張旭東說:“張先生,我早有想邀請你到家裡坐坐的意思,可是你我都各忙各的,到了今天才中算見面。這次呢,你既然來家裡了,可不能輕易離開,一定要多住些日子,讓我敬敬地主之誼。”
“參謀長不要和我太客氣,叫我張旭東就行。”張旭東說道:“我也是瞎忙,比不上參謀長的大事,華夏能夠有現在太平盛世的景象,有參謀長的功勳在裡邊啊!”
“你是元恆的師傅,那就是和我一輩,我年長你一些,就叫你一聲小張,不介意吧?”北堂鐵之軍笑著說道。
一個軍區的參謀長沒有什麼架子,做事待人都這樣平心而談,讓人確實非常的舒服,不過也無法掩飾北堂鐵之軍身上的那股軍人氣勢,不管是言辭還是坐姿、甚至是連每個動作,都非常的規範。
反觀張旭東,完全就是老闆做慣了,加上還有黑道氣勢在其中,自然多少帶著一絲**氣。不過,他沒有說話,而是點頭表示同意。
“嗯,我叫你小張,你也不要叫我參謀長了,就直接叫我老大哥就行。”北堂鐵之軍緩緩地說道:“我從元恆哪裡聽了你太多的事情。說句實話,開始我是不放心把那小子交給你的,擔心你把他帶壞了。可是,在他回來之後,我就已經放心了,如果沒有小張你的話,那小子早就是廢柴一個。可他又是北堂家的獨子,將來整個北堂家還有依靠這小子,要是他沒有什麼作為,那我們這些長輩就沒有臉去黃泉見祖宗了。”
說著,北堂元恆將差點已經端了上來,模樣非常的恭敬,和之前相比完全像是換了個人。隨後,便挨著北堂鐵之軍坐在了沙發上。
張旭東說:“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這一切都是元恆自己努力的,我並沒有幫到他什麼,只是在他看不清前方道路的時候,幫他點起一盞燈而已。”
“話雖然這麼說,但這盞燈對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