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莫名感覺很是不好。
“爺爺,莫名說只要挖開生命之源就能夠看到地下河。”少女小心翼翼的在老人的身邊說道,老人的眉頭驟然捲起,挖開生命之源,這絕不是開玩笑的事情。雖然現在的生命之源正在枯竭,但是無論怎麼枯竭,起碼在幾十年內是不用擔心村民喝不到水的,然而,要是這一開挖得不到地下河,村民立刻就會面臨生死存亡地境地。
“挖開生命之源。”老人呢哪著,眉頭深深的皺在一起。
“等你父親等人回來再說吧。”說完這句話老人緩緩的走到屋角的椅子上坐下,目光看向了窗外,再不理會少女和莫名。
時間過的極度的緩慢,莫名盤膝坐在床上。呼吸有節奏的運轉著,雖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為什麼要這樣做,但是。潛意識中他似乎覺得他本身就應該做這些,而這些也是他生命的一部分似的。
少女坐在莫名的前方看著他,對於莫名少女有著難以說清楚地信任,似乎只要是莫名說出來的話都是正確的一般,然而,少女卻也知道別人是不可能像她這樣地信任莫名的,至少,在莫名說出挖開生命之源的時候就連她的爺爺都不敢那麼信任莫名。就更不要說小村的其他人。
小村的其他人,少女的眉頭陡然間皺起,那些人會怎麼認為莫名的提議呢,會不會認為莫名這是要對小村不利而作出什麼過激地行為呢。
擔憂,浮上少女的心頭,那邊,莫名卻只是盤膝坐著,少女不僅有點憤懣。這個莫名。難道就不知道著急嗎,難道他就不知道他的那句挖開生命之源很可能被小村的人認為是要對小村不利而引起公憤然後被大家打死嗎。
屋子外面。天邊的陽光漸漸西沉到再沒有絲毫的溫暖,吵雜的聲音再次從遠處傳來,只是,這次的聲音中卻沒有昨日時候地歡快,而是一種壓抑地沉悶的痛楚。
“出事啦”少女站起身來,這種壓抑地沉悶的痛楚聲音她不陌生,以往每次小村內有人受傷出事的時候她都曾經感受過這樣的感覺。
少女拉開門衝出去,另一邊,老人早已經向著村口的方向急行而去。
佐恕的眉頭深皺著,在他的旁邊悶雷眉宇間盡是陰沉和傷悲,偶然瞄向鐵諾的目光都帶著凜然的殺機,而鐵諾的臉色同樣滿是悲哀,在眾人的身後,是被人抬著的九斤和三命,兩個人的胸口盡是模糊的血痕,碎肉,深紅色中還能夠隱約看到白色的骨骼。
少女跑到眾人的前方,老人已經蹲在那裡檢視兩人的傷勢,儘管已經見過數不清的傷者,但是少女卻依舊忍不住差點吐出來,九斤和三命的胸口徹底的被撕爛,尤其是九斤,一截腸子微微露在外面,上面還冒著鮮紅色的血痕,而眼光比較好的少女更能夠清楚的看到那截露在外面的腸子已經被撕裂開來。
老人的眉頭深皺,在眾人希翼的目光中緩緩搖頭,猶如老猿泣子的聲音響起,悶雷猛地剝開面前的人群來到鐵諾的身邊一把拎起鐵諾。
“我要殺了你,你這個混蛋,你為什麼不看好你兒子。”拳頭,舉起,以悶雷的蠻力這一拳下去鐵諾基本上是不可能有絲毫存活的希望,鐵諾緩緩閉上眼睛,一地淚水從他的眼角滴落,他唯一的兒子已經死去,他自認為自己活著也已經沒有多大的意思。
“人死不能復生”然而,想象中的鐵拳卻並沒有落下,一個很是低沉的聲音傳進鐵諾的耳中,鐵諾張開眼睛,悶雷的臉色通紅,他的拳頭被佐恕的右手握住。
“老雷,你現在就算殺死鐵諾你兒子活的過來嗎,何況,你當鐵諾現在開心嗎,不要忘記,他的兒子也一樣是沒得救啦。”佐恕的聲音同樣帶著一絲哀傷,小村的人口本身就不多,而像九斤和三命這樣的少年更是稀少,可以說九斤和三命都是村子的未來,這次一下子死去兩個對於村子的打擊是相當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