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四人,每人手中各有一枚鎮集團之寶——金、銀、銅、鐵四水晶。
據說這四枚水晶發掘自古埃及,在法老的驗證下具有極大的力量,至於是何種力量,未到緊要關頭三位持有人都不能說出來,因此它們的真正威力究竟為何至今依然成謎。
但另有一點是大家都知道的,四枚水晶集合代表團結與力量,也同時表示這個集團必能昌盛興旺,如果各自分散則有不好的兆頭,意味著為首者無法讓底下的人心服口服。
如今趙赫修已擁有金嵌、銀嵌、鐵嵌三水晶的支援,唯獨少了呂佩亭的父親呂漢泉手中所持有的銅嵌水晶。
“什麼樣的交易?”趙赫修眯起眸子。
接管集團兩年多來,他心底清楚公司內部還是有許多人不服他,就因為他手中缺了銅嵌水晶。如果可以將它拿到手,無論是地位還是在號召力上肯定可以加分不少。
“我爸的心臟不好,需要動手術,而且是個大手術,國內沒有幾個醫生可以辦到,不是得去國外醫治,就是得聘請醫生回國,所以……所以我希望你可以幫忙醫治我爸,包括術後的照顧。”呂佩亭已從他剛才的表情中確信他會同意,只不過他那雙眸子太過陰沉,仍讓她不由自主的感到害怕。
想父親雖然在“伯爵電子集團”幹了大半輩子,但是他向來公私分明,從不曾假公濟私,總裁去世後他又因為自動離職,只拿了少許的離職金。如此正直的人卻在去年生了場大病,看過不少醫生,甚至用盡各種偏方,將家中的積蓄都花光了,她這才不得不打這個主意,希望爸知情後千萬別怪她。
他輕輕哼笑,傾向前逼視她的眼睛,“知不知道你爸一直拿我當死對頭,也一直當我是奪取我養父事業的壞人?”
被他這樣的眼神冷睇著,再加上那陰涼的口氣,呂佩亭竟不知該說些什麼。
“怎麼不說話?到底知不知道?”他眯起眸問。
她秀眉輕蹙,逼不得已下點點頭。
“呵……”趙赫修冷冷一笑,“既然知道,為何願意拿你爸視為性命的銅嵌水晶給我?”
“我剛剛說了,我爸需要錢開刀。”
“如果等你爸病好了,卻對外說是我趁人之危,那我豈不是有口難言?”往後靠向椅背,他輕鬆地端起剛剛服務生送上的咖啡,啜了一口。
呂佩亭緊張的抿抿唇,難道他不需要銅嵌水晶?
不可能,剛剛就在她提及它的瞬間,她分明從他眼底看見一抹感興趣的光束在流竄!
“那麼請你直說,你想怎麼樣?”她雖然害怕眼前的惡魔,仍不停勸自己一定要鎮定,目前爸的性命最重要,其它都無所謂了。
“既然要趁人之危,我何不索討更多些,你說是嗎?”趙赫修撇撇嘴,“至少得堵住你爸的嘴。”
“我不懂你的意思。”光看他臉上的笑容,呂佩亭已有心理準備他接下來說出口的絕非什麼好事。
“如果你我之間有這麼一點關係,不但你爸不敢亂說話,就連公司裡那些自以為是的老員工也會將我拿到銅嵌水晶視為理所當然。”他眉頭一挑。
他的話語太過深奧,她聽不懂。
“我還是不懂。”
“你想想,要怎麼做才能讓公司裡的人認為我們並非對立,而是站在同一線上?”看在銅嵌水晶的面子上,他可以多花點兒時間教教她。
“這……”
呂佩亭眉心輕蹙,想了半天驀然瞠大眸子,“你……你該不會要……要我嫁給你?”這樣一來在外人眼中他們就是同一陣線。
“哈……傻丫頭,你說我肯嗎?還有你那位食古不化的老爸會同意嗎?”就算呂漢泉願意,他也不會答應。
在他的觀念裡,女人只是麻煩,能不沾惹就別沾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