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快步走向堂哥。
“堂妹,我們的任務已經達成,你可以離開他了。”呂奐青故意把她拖下水,就是要一舉擊垮趙赫修。
“你胡說八道什麼?”她睜大眸子。
“我哪有胡說,是你打鑰匙給我,要我乘機進去竊取資料不是嗎?”他邪氣的一笑。
“堂哥,我什麼時候要你這麼做了?”終於她明白了一切,堂哥不過是想利用她來打擊趙赫修!
“你幹嘛還不承認,我也知道你並不是存心想害他,只不過怕他不會依承諾照顧伯父,所以才想要個保障。”呂奐青惡意的看向定在原地直瞪著他的趙赫修。
趙赫修冷哼,“你們要的保障就是要我拿出重金買回自己的企劃書嗎?告訴你,我辦不到。”‘
這就是剛剛呂奐青和他談的條件。
“為什麼?”他沒想到這個計策會失敗!
他先前將趙赫修的企劃書略作修改與隱藏部分重要內容,加工後交給秦德凱取得報酬,如今再和趙赫修談條件,要他花錢買回企劃書,想要兩邊得利,然後一走了之。
“因為就算秦德凱拿到的不是百分之百的內容,但那都是我的心血,既然被人看過就不完美了,這種殘缺的東西還我我也不要。”
“你……”呂奐青直盯著他的眸子,“你也太逞強了吧?你也知道目前極不景氣,而你為了向對方展現爭取合作的奧心,還故意推掉許多對伯爵有興趣的投資者,若爭取不到這件案子,你還能站得起來嗎?”‘
“關於這點不用你費心,你現在該傷腦筋的是如何逃過法律的制裁。”趙赫修看看他又看了呂佩亭一眼。
“你沒有證據。”呂奐青顯然被他的話給驚了下,但旋念一想他沒有任何證據,如何告他。
“邪不勝正,你會自露馬腳盼。”冷冷的拋下這句話之後,他便轉身離開了。
“趙赫修……趙赫修……”
剛剛在餐廳與他談判失敗後,呂奐青仍不死心,以為只要有呂佩亭在場,事情會有轉寰的餘地,哪知道還是碰了一鼻子灰!
他轉向一直緘默不語的呂佩亭,“你怎麼不留住他,你也說說話呀!”
“你都已經將我塑造成一個心機深沉的壞女人了,我還能說什麼?”如今想想,這世上最痛的事莫過於被自己的親人出賣。
“不過有件事我想弄清楚。那天我爸怎麼會突然昏迷,是不是你動的手腳?你故意引開我們,然後偷偷潛入房子偷資料?”
那天她和趙赫修在趕回她家的路上接到護士的來電,說她爸已經沒事了,當她趕回去,看見爸已醒過來,只不過有些疲累,她闖護士關於她爸昏迷的經過,護士卻支支吾吾的。
如今想想,這一整件事都很詭異。
“這……”呂奐青往後退了步。
“你快說啊!”她激動地問。
“佩亭,你幹嘛用這種眼神看我?”呂奐青猛地一嘆,“算了,我就告訴你吧!沒錯,是我買通護士請她幫個忙,要她給大伯吃點安眠藥而已。瞧,大伯不是沒事嗎?”
“你太過分了!”她用力將他一推,含著淚,“為了爸的健康我花了多少心思,你怎麼可以這樣糟蹋他的身體,他是你的親伯父!”
“我知道我錯了,以後我不會再這麼做了,求求你幫我去跟趙赫修說一聲,要他——”
“辦不到!你自己種的因就自己去收拾後果吧!但是我再一次警告你,不準再動我爸一根寒毛,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瞪他一眼後,呂佩亭便憤而離開了。
呂奐青詫異的望著她,完全沒想到他處心積慮想出的計謀與刻意醞釀出的風暴竟然連一點兒漣漪也激不起來,難道趙赫修寧可讓伯爵集團垮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