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吹過,捲起幾片凋零的落葉,帶來一陣陣的蕭瑟。
“嗯?”將小腦袋從厚厚的書中抬起,推了推鼻樑上的黑白無鏡片的眼鏡框,“那可說不準哦~畢竟小牧的危險指數,灰常滴高~”
語畢,又將瑩白小臉埋進書中。
言輕悠撇撇嘴,手中澆水動作不停,須臾,勾起彎彎的弧度,大眼睛做月牙狀,似乎想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欸欸,會不會到時來了個帥哥,進行了一場‘美男安慰美人’的場面?哎吶~想想就激動啊~”
“少來,把你那不純潔的思想給我封鎖上!”
“啊……不要嘛~小雪雪~小霏霏~小冉冉~”一連串的討好稱呼至小嘴吐出,只不過……
“閉嘴!言小姐,我現在鄭重的告訴你,你很成功的把我的,雞皮疙瘩弄掉了一地!”
“小……”
“閉嘴吧,孩紙,姐姐今天的心情不咋好,你懂得~”
於是,雪小姐的一個斜視,頓時讓某個思想不純潔並且試圖感染其他同樣思想不咋滴的孩紙,乖乖的閉上了那張讓嘗過她“威力”的人想撕爛的嘴。
。。。。。。。。。。。。
拖著行李箱,兩人戴著那個“老土and低俗”的眼鏡框,走進了“雅克洛斯”的耀眼大門。
嗯,之所以拖著行李箱呢,是因為以後的三年(不一定)都要住在“雅克洛斯”的宿舍裡。本來呢,她們仨兒可以不用住在學校裡的,每一個貴族子弟都可以直接去掉這項明文規定。但那也只是,貴族子弟!可別忘記了,她們現在的身份,只是一個“平民生”罷了。哪有什麼資格可以去掉或者無視這條規定啊?
一切,皆要低調。
言輕悠肩背挎包,手推著不大不小的行李箱,小嘴還不停的動來動去。
咳咳~因為咱雪小姐覺得整天含著根棒棒糖,太過於丟人現眼。所以呢,在雪小姐的要求之下,言輕悠同志該吃其他品類的糖,反正對於她來說,吃什麼糖不是吃。所以,咳咳~就有了現在的這一幕。
雪霏冉纖纖玉手拂去清風吹落在雪白額前的一縷髮絲,蓮步一頓。
身後的言輕悠自然也停了下來。
兩人目瞪口呆地望著由於一條長龍般的隊伍,面面相覷,異口同聲道:“我怎麼有種想死的衝動……”
接著,盡是無聲的嘆息。
站在“長龍”尾端,雪霏冉真心的想仰天一聲怒吼。
優雅的扶著額頭,頻頻向身後的玩遊戲的言輕悠翻白眼。
十分鐘。
二十分鐘。
三十分鐘。
雪霏冉和言輕悠不斷地往上小步的挪移著,這種趕腳,真是……他媽媽的難受啊!
終於,在雪霏冉以為“世界末日”到來時,輪到了她們。
雪霏冉很開心,同時也很鬱悶!
開心的是,終於終於,終終於於輪到了她們,鬱悶的是,身邊這貨,竟然至開始到現在,無論是嘴,還是手,都沒有停下來過!!!!
“唉……”心底的無聲嘆息,久久徘徊……
面前的老頭,嗯,隔著一張桌子,桌上一份白白的資料袋,還有一個……嗯……類似於抽獎之類用的那些盒子。
雪霏冉之前看過前面那位新童鞋,只要報上名字,年齡,便可把手伸向那個圓圓的孔,都會抽到一張字條,字條上寫的宿舍幾樓幾間,那就會是陪伴你三年的房間。
“年齡,姓名。”
桌子另一旁的老頭淡淡的開口,自開始到現在,便是一副古井無波的模樣,彷彿世間的一切一切,都與他無關。
“雪霏冉,17”
訝異的同時,不著痕跡的打量著那位老頭,手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