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
我說:“哪天生日?我送你禮物吧。”
“好像是……蒲月的月圓之夜。我是那時候出生的。”
“呵呵,五月啊,難怪有月下香的氣息。”我吻了吻他眼角的黑蝴蝶。
楓落說:“那,殘那?哪天?”
我說:“我是杏月下弦,22日。落要送我禮物嗎?”
“嗯,要是我找到了好東西,一定送給殘。”楓落笑了,很甜蜜的。
“還困嗎?要不要繼續睡?”我躺下,然後拉著他和我躺在一側。
“好~殘摟著我睡吧。”說完乖乖的閉上眼睛。
我剛閉上眼睛,楓落又說:“殘,明天做吧。你答應我了。”
嬡姒那邊又開始散著寒氣了。
我說:“好。在中間掛上披風好了。”
嬡姒終於忍不住了,起身狠狠的盯著我:“你們兩個,不要太過分。”她手已經伸出指刀,關節發白,要使用魔法一樣。
“難道你不要掛披風?看錶演?”
嬡姒徹底怒了:“誰要看啊!我怕自己瞎了!”
我壓住楓落的頭在自己懷裡:“落,以後說這個要悄悄的在我耳邊說。要知道,歲數大的女人都保守。”
然後我感到指刀落在我頭的上方,閃著銀光。一縷黑色的頭髮飄落。
“落。惹到歲數大的女人就這點不好,她們更年期。”
說完我摟著楓落,為他蓋好厚厚的披風睡去了。只留下嬡姒還在那裡生氣,一直到太陽高升還有動靜。
這大概是最近睡的最好的一次吧。沒有夢,周圍圍繞著月下香的氣息,靡久不散。楓落的身體微熱,有舒服的觸感。醒來時,已是落日餘暉。光是昏黃的,帶了點玫瑰紅。嬡姒坐在窗邊,忍著些微的刺痛看那要沉沒的太陽和燃燒了一樣的雲彩。嬡姒換了平時的衣服,紅色晚禮服長裙,鑲黑色蕾絲邊花。不知道什麼時候換的。黑色的頭髮染上了玫瑰色的光暈,奕奕發光。
看到我醒來,她劈頭蓋臉的第一句是:“你要做就上車頂。不要打擾我。”
我完全沒有在車頂做的意思,沒有說話。楓落也醒來,睜著杏仁一樣的眼睛看著我笑,見我看他又舔了舔我的臉。那樣子可愛的很。
“落,有我妹妹在這裡,你就先忍耐了吧。”我拍拍他的臉。
“好的~”楓落起身,整理自己的頭髮,又摸摸自己的臉。動作還是貓一樣。
嬡姒說:“已經到勃艮第地區了。晚上找個酒店去買瓶紅酒吧。到佛羅倫薩看到七總要給他禮物。”
“嗯。好的。反正已經已經行駛一天一夜了。休息一下也好。”我點頭贊同。
於是馬車在剛剛繁星點點的時候進入了里昂。
里昂的夜晚也是燈火輝煌。似乎入夜並沒有阻擋貴族的腳步,他們看戲劇,舉行舞會,歡聲笑語。可是其實這裡並不平靜。進入里昂時,我看到城外的空地有血族拼鬥的痕跡,以及四處散落的灰燼——血族的唯一屍體。
我換了禮服,胸前別了德庫拉家族的徽章。這個徽章在歐洲都有很高的聲譽,它讓我在所有宴會通行無阻。嬡姒的黃金十字架已經是她的標誌,楓落變回黑色的貓,我為他繫上珍珠做的項鍊,抱在手上。我和嬡姒走進了雷特魯德的城堡。
雷特魯德。漫·科倫·雷特魯德的家。也是里昂最有勢力的貴族和血族與外族交涉的長老。
我和嬡姒沒有看到漫的身影。她總是很出眾,有恬靜的美麗和淡雅的氣質。從來都是波瀾不驚的樣子。綠色頭髮那麼獨特,讓她無論走到那裡都吸引人們的視線,藍色的眼睛顯示了她的心也如天空一樣廣闊。任何事情都無法在她心裡留下痕跡。
雷特魯德有全勃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