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法的決定就是世界的決定。”
……你這等不等於沒說?你要不要直接告訴我你可以騎在神的頭上?我光著上身站在他面前,路西法摘下了黑色的手套,用細長的手指滑動著我的面板,一旦伸出指甲就會鮮血淋漓。可是我會是影響路西法的人?看他的樣子真是無聊之極。那麼下一個問題是什麼……
路西法繼續說:“在考慮下一個問題?我來告訴你好了,你想問賽瑞卡和拉哈伯的關係,又想問你父親的目的。猶豫不決是不錯,不過我喜歡你,所以我勸你選第一個。”
我清楚他的厲害,說:“為什麼?”
路西法說:“因為即使你知道第二個問題的答案,你也改變不了什麼。而且你也不會相信。或許,還會有點傷心。”
我盯著他閃動紅光的眸子,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地獄的君王自然對一切都了若執掌,可是我看他的樣子還是有些生氣。或許我在生自己的氣,明明迫切的想知道答案,卻在真相面前駐足不前。我褪下長褲,□著站在路西法面前,說:“我要知道第二個。”
路西法說:“他的目的就是死。你信嗎?”
我說:“誰死?所有血族還是整個人界?”
路西法說:“這是第三個問題了。可是你沒有什麼可脫的了。”
我說:“隨你處置。”狐狸就是狐狸,絕對不肯吃虧。
路西法說:“我要你永遠留在地獄。”
殘酷的要求。他讓殤放棄,又讓我甘心。只是若他有這個目的隨時都可以,何必一直要求我的承諾?路西法似乎看出我的心情,說:“我要你的誓約。因為你的允諾,人界也許可以得救。”
成救世主了?我說:“只是一個問題,代價太大。”
路西法說:“你會發現並沒有吃虧。你不是也想知道自己最後的弱點在哪裡嗎?留在這裡你就明白了。”他現在不是狐狸了,就像個獵人,挖了陷阱放好了餌食等待我靠近,一步一步走進深淵。
我說:“只要不是每天在這裡和你做來做去,也沒什麼。”
路西法說:“和我做上一次或許會上癮。”
我說:“你是春藥還是毒藥哪?陛下?我同意了。你給我答案吧。”
路西法說:“我只是君王。給我你的誓言。”
我盯著他冷靜的眼睛說:“夜殘·德庫拉以所有真誠向路西法陛下發誓,永遠留在地獄。”
路西法說:“我要收定金。”說著就吻上了我的身體,溫熱的手指彈琴一樣的浮動。他順手拉下了幕簾,褪掉長袍露出勻稱的肢體。
我說:“不是我在上嗎?”是不是該趁身體還有力氣,腦子還清醒的時候趕緊逃跑?他的身體壓上來我就覺得自己不妙了。可是路西法身上霎時四濺出來的妖媚氣息將我包圍的太緊,想跑都跑不掉。在漲潮時停在岸邊的小船,靠不到岸上,又被拴著。
路西法說:“那是沒有談條件之前……”他掌控的氛圍和節奏都剛剛好,我的身體被控制了,每一個反應都按照他的預想,沒有懸念。可是這個感覺根本不對。
我說:“路西法其實你並不想和我做。你的身體甚至沒有反應。”
路西法抬起頭,露出一張有點“純真”的臉說:“你說對了。我只是想戲弄你一下。”
我說:“因為殤就在裡面。”他的床擋住了內室,可是殤的味道,我不會遺漏。即使路西法釋放更多的氣息也混淆不了的,他的存在感。
路西法說:“沒有力量和有力量真的差很多。”他拉過自己的長袍起身,流蘇劃過他的身體,優雅流暢。他說:“你父親比你誘人一些,這五天他就在我這裡。”
我不理會他的挑釁,反正殤的床伴對我來說沒什麼不同。我說:“你只要回答我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