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
袁知嵩不好意思地擾擾頭,“你還是第一個說我有趣的人。”
“你也是第一個敢對我大吼大叫的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還差點想揍我一頓再把我扔出去呢!”向採凝揶揄道。
“過去的事情不要提了。”袁知嵩想起那日自己的無禮,略顯尷尬地說道。
“哈哈,我們這樣算不算不打不相識?不如我們去喝酒吧!”向採凝豪邁地拍著他的肩膀。
原來她真的沒有想象中的堅強,她需要一個人傾訴,所有的鬱結堵在心中真的已經快到極致了。她一直騙自己很快就可以忘掉這一切,直到剛才再次面對軒轅燁她才知道她選擇離開只是為了逃避而已,而自小爺爺就告訴她逃避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直到袁知嵩那樣說了,她才知道自己此刻是多麼需要發洩。
“喝酒?可是你一個姑娘家?” 袁知嵩有些擔憂地說道。
“姑娘家怎麼了?我的酒量不比你們這些男人差,我可是從小被我爺爺練出來的!我想通了,何必做個鬱鬱寡歡心事重重的小女人,還不如把酒言歡,開心就笑,難過就哭!這樣才是我向採凝的作風!愛上軒轅燁的向採凝都快忘記怎麼做真正的自己了!”
“好!”袁知嵩也不扭捏,爽快地答應道。
祁越走到一半才想起軒轅燁承諾過不會勉強他們做任何事,遂又安心地返回來,看到向採凝和袁知嵩在說話便隱在不遠處暗暗觀察。此刻看二人勾肩搭背哥倆好地跑去喝酒了,祁越一邊壞壞地笑,一邊自言自語道,“原來如此,難怪你小子一聽採凝回來了就高興得跟打了勝仗似的!”
屋內,軒轅燁為了避免四兒反抗傷人,暫時點了他的穴道。
處理好傷口之後,軒轅燁還沉浸在剛才令他震撼不已的一幕,即使是見過自己的臉一點點潰爛毀掉那麼恐怖的事,他依舊震驚不已。
他原以為他那樣子,身體面板應該會很完美,但是他的身上竟然佈滿了各種恐怖的傷疤,密集度幾乎讓人看不出他本來的膚色了。看這些痕跡是很久以前造成的,雖然可以推斷那些傷大多不會致命,但是他知道將會給他帶來多大的疼痛,不僅僅是肉體上的,還有精神上的。他的身體很多地方被人用刀刻著各種汙穢的字跡“野種”“賤人”“該死”“廢物”……從這些傷疤可以看出他曾經遭受過怎樣非人的待遇。他的武功這麼好,為什麼他不反抗呢?他到底經歷過什麼?
軒轅燁正沉浸在沉思中,四兒此刻的穴道已經到了時辰,亮如星辰的眸子突然睜開,視線移到床沿的軒轅燁身上,警惕道,“你是什麼人?”
“你醒了!傷口已經處理過了。你最好不要隨便亂動,省的又要重新包紮,”軒轅燁看他不安分地緊握著匕首,不滿地提醒道。
四兒的神色突然變得異常激動,匕首迅速駕到軒轅燁的脖子上,殺氣重重地問道,“是你幫我包紮的傷口?”
果然不是女人,一般女人的反應該是嬌羞和惱怒,哪像他一樣,一醒來就打打殺殺。
“這房間裡還有別人嗎?”軒轅燁揚聲道。
“那你……看到了?”四兒的聲音有些顫抖。
“在下是正人君子,不是色狼。當然是閉著眼睛給你包紮的!放心,我沒有看到你的身子,你也不需要以身相許。在下已經有妻子了!”軒轅燁揶揄道。何必讓他難堪呢,他並不想窺探別人的隱私,就當什麼都不知道吧!
“你……真的?”看他神情坦蕩,絲毫不知情的樣子,四兒不確定地緩緩移開匕首,神情放鬆下來。
“怎麼看姑娘好像很失望的樣子?”軒轅燁邪肆地笑道。沒辦法,他就是愛氣他。
四兒正要發怒,然後又突然狐疑地打量起眼前的男子,儘管他的長相極為普通,但是他那瀲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