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們家人道個歉,事情就能完結?我不妨告訴你,見不到宋勇,你家所有的公司就等著給他陪葬,想撇清關係,mén都沒有。”隨即轉向曾慶紅道:“曾會長,你們有句老話,有理行遍天下。我不是個被人扇了左臉還將有臉貼上去的人,今天這咖啡我請,老大,我們走。”
說完,他扔下一百美元,站起來怒衝衝地y離開。
曾慶紅站起來攔住他,道:“他兒子到現在還沒有音信,說話難免有氣,老朽在這裡代表他們陪不是,先坐下來。”
宋照貴拱拱手,道:“我兄弟xìng子急,有什麼話說的不合適請你多擔待。這樣,除了宋勇,你有什麼要求可以提出來,只要是我們能做到的我們一定照做。”
一直在旁邊冷眼旁觀的東哥知道該自己出場了,再鬧下去什麼也得不到,chā話道:“格林,你先坐下,聽聽他們有何誠意再說。”見格林兀自不平地坐回座位生氣,東哥心裡樂呀,這傢伙不去演戲實在太可惜。他喝口咖啡,直視宋照貴,說道:“宋先生,我現在是燕菲風險投資公司的法律顧問。”
這傢伙的身份一變再變,讓宋照西等人mō不著頭腦,前段時間還是加拿大籍的賭徒怎麼改了行當,當起法律顧問了。說起來他還是整件事的罪魁禍首,反倒現在像是沒事人似的。
“俗話說冤家宜解不宜結。我們不管宋勇被你們藏到什麼地方,但事情總要解決。”他的話一出口,差點把宋照西三人的鼻子都氣歪了,這叫什麼話,我們把宋勇藏起來,要真是這樣還好辦了。
宋勇的母親聽到這句話很不樂意,止住chōu泣說道:“你是法律顧問,說話做事要有法律依據,要是我知道兒子在哪,我甘願給你們磕一百個響頭。”
東哥沒想到黑道老大的兒媳fù說話還蠻有水平,懂得將人軍,笑笑說道:“宋勇在哪是你們的家事,不該我我也受不起你的大禮。要不是看曾會長的面子,我們也沒必要和你們談。我看不如這樣,雙方各讓一步,格林也不要總揪著宋勇不放。”
他用手按住作勢yù起的格林,繼續對宋照貴三人說道:“你們呢,也適當表現出你們的誠意,三爺生前和我還算是有點我這人呢,又一貫提倡和為貴。如果你們真想和解,燕菲投資可以考慮買下你們公司,你們商量商量吧。”
格林見老大臉上lù著殺死人不償命的笑容,這才理解了虛偽的真諦。他和三爺的那點恐怕全是巴不得人家早死。現在卻來充當好人,委實有些惺惺作態。
宋照西沒等兄長答話,怒喝道:“好啊,我們的公司在這,你有本事就過來拿。”
“看看,又生氣了不是。如果生氣能讓你們的公司董事賺到錢,你儘管生氣。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你們以為拿著手上那點股份就能挽救你們的公司。喏,給你們看看,這是你們叔叔伯伯們的股份轉讓書,他們都是聰明人,知道什麼時候應該做出最正確的選擇。”說著,東哥從手提包裡拿出幾份單子丟在桌子上,點了根菸繼續道:“現在燕菲投資公司已拿到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除去死去的三爺,燕菲已是公司最大的股東。”
宋照貴放下那幾份轉讓書,臉sè蒼白地坐在椅子上,喃喃道:“不可能,這根本不可能。”其實他心裡很清楚,眼前這幾份檔案是真的。那幾個叔伯們有nǎi便是娘。父親一死,再沒人能壓住他們,而公司又處於內憂外患的境地,他們出讓股份是遲早的事。宋照西夫妻倆也看完檔案,低頭不語。
“說句不中聽的話,你們那公司還值幾個錢?燕菲十幾億美元的資產,想讓你們那些公司破產輕而易舉,即便是我們買的這些股份全部損失,燕菲也不會傷筋動骨。記住,現在是資本市場,不是動動嘴皮子就好使。三爺手上的股份會轉到你們手上,你們只有半個xiǎo時的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