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所以便是裴芙被休,她也不會同情於她。
受害者幸運沒有受到傷害,卻不是施害者逃脫懲罰的理由。
若非顧及到裴氏女的名聲,今日躺在暢和園床上的,就不會只是一個丫鬟,而是她潘寶珠!
經此一事,趙瑾也算想明白了。
她從前顧及同為女子,不願用這般陰毒法子使在她們身上,可旁人對付她們卻從未有此顧及,怎麼喪良心怎麼來。
既如此,她便如她們所願!
裴芙母女被拖出去後,裴西嶺還是一言不發。
裴羨最先道:“左右我無礙,姑母也是父親唯一的嫡親妹妹,父親如此……不傷心嗎?”
裴西嶺聞言抬眸:“做錯事便該罰,無所謂傷不傷心。”
裴羨點了點頭。
裴歡顏左右看了看他們兩人,愣了半晌:“這不是她們罪有應得麼,有什麼可傷心的,父親可不是那樣拎不清的人,能為那兩個畜生一樣的人難受!”
裴羨唇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意:“你說的是。”
裴歡顏一挑眉頭:“那是自然!”
裴西嶺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裴歡顏恍若未覺,又皺了皺鼻子:“今日母親與姐姐是不是早便知道她們的算計?你們怎得都不告訴我,反嚇得我險些喘不過氣兒來,還丟了那樣大的臉!”
這樣說著,她又想起了打潘寶珠的那兩巴掌。
倒不是後悔打她,在她看來那兩巴掌都是輕的,她只是後悔沒找個無人知曉的小角角狠狠揍她一頓。
裴羨道:“此事事關重大,你又藏不住心事,未免露出馬腳,自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且你今日可算勇敢,不知多少人誇你呢。”
裴歡顏眼睛微微一亮:“真的麼?”
“自是真的。”裴羨點頭,“周家姐姐方才同我說,有不少姑娘們說你敢說敢做,爽朗直率呢。”
聞言,裴歡顏總算高興了,臉上止不住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