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歡顏眸光閃爍的看向她。
趙瑾就靜靜聽著這兩人怎樣謀劃著算計自己,怎樣引她出去,怎樣叫她陷入險境、叫她求救無門,再叫裴承志如天降英雄般出現。
一般這樣的劇本都是安排給女主,如今倒是可笑,成了兒子救母親。
她面無表情的想,給到這個閨女的感情該收回來了。
親不親生她不在意,可付出的感情能不能得到同等的回報,她很在意。
不久後,隔壁兩人離開,這兩間屋子再次恢復寂靜。
兩人俱都沉默了片刻,還是趙瑾先開口:“先查清楚吧。”
裴承允點頭:“那女子空口白牙不足為信,小妹單純好騙,我們卻總要查清楚的。”
話是這麼說,可兩人心裡都清楚,裴歡顏到底是被精心教導長大的,即便不聰明也絕不會蠢到這種地步,白瑤青能一口篤定,裴歡顏也能甘心被敲詐拿捏,此事的可信度不說十分,七八分總是有的。
趙瑾心情沉重的坐上馬車,回了侯府。
不知為何,她震驚過後,卻詭異的有一種不出意料的感覺。
能穿書已經是萬中無一的劇情了,又是這樣傻逼狗血的劇本,怎麼就不能……再來一盆狗血呢?
不就是心機小白花與傻逼戀愛腦麼,不就是真假千金麼,現代這種梗一抓一大把,她都不稀得看,完全沒有趣味性可言好麼。
她閉上眼睛,深深運了一口氣。
如果這事是真的,她也不是不能接受,畢竟又不是她親生的,這於她實在沒多大影響。
當然,如果她有穿回去的一天,她一定要帶著刀片,上門慰問慰問這位別出心裁,狗血遍地的作者。
她很想知道,究竟是何種精神狀態下的病患,才能寫出這樣傻逼又天雷滾滾的文。
讀者的命就不是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