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他大抵以為那丫頭已經成了長公主的棄子了吧。”周念慈道。
定南伯不會關心兒子房中事——當然他也想不到這個兒子色迷心竅,竟敢當真留個柔嘉長公主府出來的女人在身邊,定南伯夫人大抵是清楚一二的,不過那不是她兒子,她才懶得管。
“他這樣蠢,定南伯還敢叫他跑腿辦事?”杜琦嘖嘖感嘆。
“定南伯府被不少視線盯著,也就這個已經被分出家門,還素來沒個正形的紈絝兒子身上能少些關注了。”葉溪道。
“乾孃可知他去通州具體所為何事?”裴羨問道。
“說是送信去,但內容為何卻不知。”柔嘉長公主笑了一聲,“那老三雖渾不正經,卻是個頂頂兒聽話的,定南伯不叫他偷看,他就當真忍住好奇不看。”
趙瑾也笑了笑:“二皇子賊心不死,倒正合我們之意了。”
她就怕二皇子真安分起來,或是下狠心蟄伏上個把年頭呢。
柔嘉長公主點頭:“的確如此,不過他在京有個定南伯做內應夠了吧,不然先料理了韓錫?”她知道凝詩已經拿到了不少韓錫的把柄。
趙瑾想了想:“韓錫不急,二皇子留著他在京,一定是有其他謀算的。”
定南伯腦子太直,一些機密二皇子未必會盡數告知於他,韓錫可比定南伯有用多了。
聞言,柔嘉長公主也沒再糾結韓錫,只道:“你說,老二在京城還留有其他什麼人麼?”
“應當有的。”趙瑾道,“他向來不會將牌都擺在明面上,一個立志奪嫡的皇子,也絕不會沒有底牌。”
可直到二皇子本人被查了個底朝天,除定南伯二人外的黨羽更盡數剿滅後,也依然沒有查到二皇子的底牌。
趙瑾不信他僅靠這兩人就敢賊心不死地惦記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