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離開倒是免了煩擾。”
“他們自己願與陳沐勾結,連那等要命事都敢參與,被砍了也不虧。”
“的確,除去葉風,該罪有應得的人過幾日也該都下大獄了。”趙瑾眼眸一轉,“關於慶華大長公主,不知長公主要如何回禮?”
“她還值當本宮費心謀劃一場不成?”柔嘉長公主嗤笑一聲,“本宮前兒就寫了摺子,將她與陳沐的勾結參去了御前。”
趙瑾想了想,贊同點頭:“金宵倒是有點用的。”
慶華大長公主自己的人,證據想來很全——要知道她與陳沐的聯絡謀劃都是經了金宵的手的。
而眼下陳沐獲罪,除去他本身罪行累累外,建文帝和百官也必定會將惡貫滿盈這個名聲牢牢扣在他頭上,那與他過從甚密甚至曾是他幕後主子的慶華大長公主會面對什麼就可想而知了。
她的確也是在謀算陳家家產的,但六皇子並不知情,再者建文帝還好生生活著,她敢說自己是為了送六皇子奪嫡資本麼?
她若再不聰明點,這黑鍋就要背得穩穩的。
想到這裡,趙瑾不由笑了:“從前二十年長公主與大長公主姑侄是為對比,而如今長公主懲奸除惡俠肝義膽之名傳遍大齊,反觀大長公主卻助紂為虐剝削百姓,又是一回對比強烈的姑侄倆呢。”
柔嘉長公主贏麻了。
慶華大長公主也該氣瘋了。
聞言,柔嘉長公主唇邊也勾起一抹笑意:“蠢笨不知事的人,再如何空長年紀也無用。”
“的確如此。”趙瑾深以為然。
化寧地方很大,他們走了一日還沒走出化寧境外,眼見著夕陽西下,他們便就近在路邊一家不錯的客棧歇息了下來。
趙永陽在馬車裡睡了一日,走下來時還有些睏倦模樣。
趙瑾有些意外:“你睡了一日還沒睡好麼?”
趙永陽打起精神回道:“路上顛簸些,總是睡不好,且昨夜……不睡事小,卻費神費力,侄兒心累。”說這句話時,他甚至輕輕嘆了口氣。
將老頑固勸個通透實在不是人幹事兒,他要不是為了弟弟,都想甩手不幹了。
趙瑾面露同情,拍了拍他的肩:“好孩子,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