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磊聽得莫名奇妙,聽得也是雲裡霧裡。不過也是有樣學樣對著許時遷一禮。
許時遷回了一禮,道:“這裡就交給兩位了!”
柳彥點了點頭:“許兄小心,待回到營地,我們再把酒言歡!”
“你們幾個還在唧唧歪歪什麼!快來幫手!”
卻是蒙子照大聲疾呼。他跟戰天鬥了這麼久,內勁已經消耗得差不多了,可是這戰天卻還是一如往昔得強悍,自己又不能傷他,難免束手束腳。這一來二去,蒙子照已經處於下風,只能堪堪抵擋了。
事到如今,蒙子照也顧不得面子了。況且在眼裡,也並不覺得打不過別人就是恥辱。所以這才高聲尋找救援。
“石頭,快!許兄保重!”
聽到蒙子照的求援,又看到蒙子照卻是已經有些獨木難支。柳彥也顧不得跟許時遷多說,扯著石磊就朝著蒙子照和戰天的戰場奔去。
許時遷見到兩人都加入了戰場,有些擔心得回頭看了居玉塵一眼。卻駭然發現,居玉塵已經不在原地了。許時遷心中大急,剛想說些什麼。卻被一個聲音打斷了。
“許兄,不必驚慌!我在這,現在的情形我都知道!許兄不必以身犯險,思恩已經想得一計,可作應對!”聲音中氣十足,清朗、從容依舊,不是居玉塵是誰。
許時遷見居玉塵已經恢復如常,又聽得他有對策,也不急著去“送死”了!點了點頭:“戰兄似乎狂化了,蒙兄跟他戰了一陣,已經有些難以支撐了。我想如今,有能力制住戰兄的也就是季兄你了!”他已經見識過了居玉塵的修為,自然不好再以小弟相稱,故稱他季兄。
居玉塵的心智較為早熟,連他自己都會常常忘了其真實的年齡,故聽到許時遷稱他季兄,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對。
“許兄放心!”
說著居玉塵已經展開身法,想一陣風一般,衝進了場中。
蒙子照得到三人的援助,終於穩住了局勢。
“蒙兄,柳兄,石兄,你們助我一把,將戰兄的注意力吸引住,我繞到他身後將其打暈!”
居玉塵看到戰天即使對上蒙子照三人,也絲毫不懼,口中“哼哧”不斷。手中更是招招生猛,就捱上一下,都會讓人吃盡苦頭。所以才想出這麼一個聲東擊西之計。
蒙子照三人聞言,都是點頭,不再閃躲。蒙子照和石磊一左一右,正面撲了上去。兩隻大拳,不分先後,攻了上去。柳彥長劍早已還鞘,此刻就提著帶鞘的長劍,作為武器之用,閃到了戰天的一側,攻向戰天的下盤,期望能夠阻礙其行動力。
戰天覺察三人攻擊而來,不避不閃,雙拳俱出,一左一右迎向石磊和蒙子照。再一腳踢出,朝著柳彥的劍鞘踢去。
四拳相交,戰天的身子承受不住蒙、石兩人的大力,不由自主得朝著身後“噔噔”倒退。蒙子照和石磊此刻也在極力化解戰天的拳勁,一時前進不得。柳彥欺身而上,手中帶鞘長劍連點,戰天怒極,剛才若不是因為單腳而立,如何會退得如此徹底。看到柳彥伺機而來,戰天又是一腳踢出,又猛又急。柳彥大驚,趕緊閃躲,擊出的長劍也收了回來。
戰天一腳踢空,蒙子照兩人又攻了上來,戰天顧不得去追柳彥,迎著兩人衝了上去。就這般,蒙子照和石磊正面進攻,柳彥在一旁騷擾。讓戰天忙的不可開交。
居玉塵見到時機成熟,迅速得悄聲閃到戰天的身後。戰天原本正跟蒙子照兩人対擊打,忽然感到了背後的危機。竟不顧,蒙子照兩人的攻勢,直接回身一拳朝著居玉塵攻去。
居玉塵卻似乎早已料到會有此一招,身體左右一晃,就躲過了戰天這雷霆一擊。瞬時衝上前,一記掌刀切向戰天的脖子。戰天聞得危機,將肩膀一扭,擋下了居玉塵的手刀。
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