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老爺子雖心中不愉,不過他修習的是老子的無為之術,對外間的一切都不是太在意,尚還能保持好風度,可齊華民卻忍不住了,畢竟是少年心性,見這些人如此蠻不講理,忍不住便道:
“既然大家這麼不放心,不如就請韓老將軍派名醫生來查一查吧,查清楚了你們也好安心!”
韓老九他們此時才記起齊家是韓青野弄來村裡住的,可不是無名無姓之輩,不好無緣無故驅逐出村的呢!
229你家的屋讓人佔了
齊老爺子不悅地看了眼齊華民,慢條斯理道:“韓老將軍公務繁忙,我們還是不要打擾他了,韓書記去公社請個赤腳醫生來看看就行。”
韓齊光還在思索是否可行,有人就提出了反對:“公社的赤腳醫生有個屁用,還不如齊先生你醫術高明呢!”
“就是,以前去公社打屁。股針,疼了我三天,路都走不了。”另外一人附合。
齊老爺子也不著急,笑眯眯問道:“那你們說要咋個辦嘛?我說不是麻瘋病你們又不相信,找公社醫生你們也不相信,咋個辦撒?”
老爺子的脾氣還真是不錯,火燒眉毛了他都還能同村民用當地話開玩笑。
“我去公社給小叔公打電話,看他老人家咋個說。”韓齊光想了半天才下定了決心,決定豁出去打擾韓青野一回。
韓老九他們頓時便沒了異議,韓青野在他們心目中的威望自是不同尋常,既然是他老人家來處理這事,不管是啥決定他們都不會說二話。
g省軍區大院
韓青野問一旁的勤務兵:“小李,齊修他們有訊息了沒?”
李雲浩是位三十來歲相貌忠厚的中年男子,也是跟隨韓青野時間最長的勤務兵,與韓家人的關係十分親密,就跟一家人似的。
“齊修暫時還沒有訊息,情報先由兩名士兵送出來了,才剛回來,想來齊修他們幾個很快也能回來的。”李雲浩強掩內心擔憂,假裝輕鬆回答。
韓青野箴了箴眉,沉聲道:“齊修那邊是有人負傷了嗎?小李說實話!”
李雲浩不敢再隱瞞,只得實話實說道:“回來的兩名士兵說,齊修隻身一人吸引了敵軍的火力,掩護戰友突圍,受了重傷。”
見韓青野面色凝重,李雲浩忙道:“首長安心,兩名士兵說齊修雖然傷得很重,可在他們分開時已經漸漸好轉了。”
“把我的老花鏡拿過來。”
韓青野戴上老花鏡走到地圖前,很快就找到了r國邊境,問道:“齊修他們是在哪裡分開的?”
“就是這裡,兩名士兵說齊修他們是朝這個方向突圍的。”李雲浩忙在地圖上指了指。
韓青野箴著花白的眉毛,死死的盯著李雲浩指著的地方,並拿手不斷在地圖上比劃著,嘴裡唸唸有詞,聽起來像是在計算什麼,李雲浩靜靜地候在一旁,不敢出聲。
“和老二打個電話,通知邊防軍在這條線上每日巡邏兩次,上午下午各一次,尤其是這條河道周圍,保持一個月。”韓青野在地圖上比了比,發出了指令。
“是!”李雲浩挺身敬禮,搖起了電話,打給韓家老二,韓世輝,g省軍區的參謀長,也是韓齊修的二叔。
韓齊修的父親韓世白是韓家老大,卻並不走從軍之路,而是在研究所工作,從事的是極為隱密的科學研究,單位的事情從來就不拿到家裡來說。
而韓齊修的母親金玉琴則是韓世白的大學同學,兩人同是京都大學的學生,不過金玉琴學的卻是文學專業,畢業後在軍部文工團工作,她的孃家是在s市,所以說韓齊修算是半個s市人了。
李雲浩言簡意賅地說了韓青野的指令,才剛掛下電話,鈴聲又響起來了,李雲浩接通了電話,表情有些奇怪,衝韓青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