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路批評一頓,說他為什麼縱容倆孩子參加藝考?
白路很是無語,孩子參加藝考怎麼成縱容了?
現在從學校出來,被班主任瘋狂洗腦的白路暫時有些迷惑,邊走邊給柳文青打電話:“沙沙報考藝術類學校,是不是不應該?”
柳文青說:“我不知道,你應該問她倆。”
“她倆又沒在社會上拼過,萬一選擇錯了呢?”
柳文青直接說道:“很多事情都是這樣,此時不知當日事,我要是知道要很久以後才遇到你,能給你打工,一定會認真學習外語、學習很多知識,而不是想著去當歌手。”
白路笑道:“是了,你還想當歌手來著。”
柳文青笑著說話:“錯了,當時是想當歌星,結果連歌手都沒混上。”
從現實出發,正常人應該選擇讀正常的學校、找正常的工作,正常的長大。
當歌手或演員,有九成以上的可能成為泯泯眾人,最後落魄而返,尋找新的生活道路。
對於大部分人來說,如果能早些投入正常工作中,便是多了時間、資歷和經驗,也是更容易成功一些。
可人就是這樣,不去嘗試一下又怎能甘心?
白路想了下說道:“你是女人,晚上問問沙沙和花花,到底是怎麼想的?”
柳文青說:“我告訴你是怎麼想的,哪個能最快賺錢、哪個能賺更多錢,沙沙就會選擇哪個。”這是想回報白路。
白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嘆氣道:“怎麼孩子讀書也這麼難為人?”
柳文青說:“關心則亂。”
“我還關心你呢,怎麼沒亂過?”白路說:“掛了。”
柳文青笑道:“再說一遍,你說甜言蜜語真好聽。”
白路咳嗽一聲:“再見。”
這就是今天上午的收穫,跟老師談一個小時,跟柳文青打過電話,作用卻是無,白路依然不知道要怎麼幫沙沙做選擇。
走到校門口站住,左右看看,卻又接到明臣電話,告訴白路,那頭熊快瘋了,每天都是很不爽的大喊大叫,還撞擊籠子。
那頭熊只認白路,白路在的時候,可以到處走到處跑,還可以跟白路睡一個帳篷。可白路回北城忙碌,那頭熊只能關在籠子裡。
關一天還好,兩天還好,可一眨眼都多少天了,那頭熊不爽了,想要出去玩,便是很鬧騰。
劇組搞不定它,總不能喂安眠藥或是打麻醉針,只好跟白路求助。
白路胡想個辦法:“手機開外放,或者弄個大喇叭,拿到熊跟前,我和它說。”
明臣苦笑道:“有用麼?”
“試一下,試一下。”白路想了下說道:“要不就把它放出來,帶回部隊找個院子,讓它一個人玩。”
“這也行?”明臣說:“我去跟部隊領導說一下,不過有用麼?”
白路想想說道:“找只小狗,越小越好,貓也行,和熊放一起,它想著照顧小傢伙,興許就不會鬧了。”
明臣說:“不是好辦法,不去說它會不會殺死小貓小狗,萬一真的相處很好,離不開怎麼辦?它可是要拍戲的,不可能總遷就它。”
白路長嘆口氣:“那就先放出來吧,買些肉乾給它。”
明臣說知道了,又催他趕緊回劇組,掛上電話。
白路這邊在責怪自己,當初離開時候太匆匆,沒有顧及到黑熊。
看看時間,打車去公司。路上接到方小雨電話,說是找了三個女孩陪她一起,行麼?
當然行,白路說沒問題,又說中午要早點吃飯,一點得到現場。
方小雨說好,又問穿什麼衣服。
白路說:“咱是去當讀者,普通、但是得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