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券商合作,也不能得罪他。所以在接到邀請後,權衡利弊、也是比較其實力後,決定參加晚宴。
既然是玩股票的搞聚會,當然少不了銀行和政府的參與,再加上一些金融界的人,構成今天宴會賓客。
地點是北城大飯店的多功能廳。
小年夜,客人爆滿。很多人在五星級大飯店過小年。
因為客人太多,擔心飯店忙不過來,晚宴形式為自助餐會,吃飯的同時可以跳舞,走動,聊天,比較自由。
可是再自由,也不能誰都來吧?
為了保險集團的形象考慮,麗芙拒絕白路的要求。於是揚鈴電話通知白路:“你可以來,珍妮弗可以來。文青和沙沙不能來。”
“不能來?沒事。那我自己去。”在等電話的時間裡,白路有了個強大的想法。
掛電話後,問柳文青:“有名片沒?”
“沒有。”
“飯店宣傳單呢?”
“也沒有。”
“你有什麼?”
柳文青想了想:“好象什麼都沒有。”
“你怎麼比我還不靠譜?”偉大的白路同志剛剛萌生的強大想法是去宴會上發名片、拉生意,不過目前看來。計劃很有可能流產。問柳文青:“現做不趕趟了吧?”
柳文青想了想:“你要出去發廣告?可不能這麼做!招聘廣告除外。咱們飯店要麼不做廣告。要做就在北城電視臺和中央電視臺做,別的廣告一概不做。”
“這樣啊。”白路吧唧下嘴巴,多好的騙錢機會。就這麼白白錯失掉。
正感慨呢,珍妮弗穿一條黑色長裙走過來:“走?”很顯然,這女人又學會一句漢語。
白路嘆氣:“等會兒。”去廚房給沙沙準備晚飯。
做好以後,回房換衣服,穿上麗芙贈送的、卻一直沒穿過的那套西服。從衣服到鞋子全是一個牌子。從外面看,看不到任何標籤。
上衣的標籤在內裡,襯衫的標籤在領口,皮鞋的標籤在內鞋底,腰帶是釦眼的,標籤也在裡面。
這套衣服有點修身,不是特別正式,敞著襯衫扣,不繫領帶不打領結,甚至也沒有領釦袖釦,既隨意自在又大方美觀,很是不錯。
最近這段時間,白路沒有理髮,又長成二禿子髮型,但是配上這套衣服,再配上略有些小麥色的面龐,竟是多了許多陽光,給人種健康大男孩的感覺,很像是運動健將。
他一站出來,三個女人的目光再不肯離開,柳文青走過來看了又看,嘆氣道:“把手機放家裡吧,你拿那個電話,簡直是糟蹋這身衣服。”
沙沙同意道:“就是,你那個電話太誇張了,我同學都沒有用的。”
“那是你們不懂得欣賞。”白路看看手裡的大手機,往西裝內兜一插,高興說道:“正好。”
柳文青看不下去了,伸手掏出來手機:“上衣不能裝大東西。”
白路拿過手機:“那就裝褲兜/。”
柳文青按住他的手:“褲兜什麼都不能裝。”
“鬱悶個天的,那要這麼多兜幹嘛?”
“把電話放家裡……”柳文青邊說話邊看向珍妮弗,當時眼睛一亮:“放她的手袋裡。”
可惜啊可惜,珍妮弗的手袋比白路的山寨手機大不了多少,裝進這個大電話,手袋竟然拉不上拉練。
白路又鬱悶一次,看看很漂亮很小巧的手袋,用英語問:“浩瑪吃。”
珍妮弗怕白路聽不懂,伸手比畫,在空中寫個阿拉伯數字一,後面跟了三個圈,再用英語補上個單詞:“美圓。”
“就這麼個小包賣一千美圓?唉,女人真不可理喻。”光頭白路又瞎亂感慨。
“我怎麼就不可理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