恥?”
“怎麼想的?”楚陽大笑:“若是我沒點本事,豈不就是白白的被羞辱?我無恥?到底是誰無恥呢?不但無恥,還要卑鄙,下流,下賤,下作!”
那老者搖搖頭,面容枯槁,心如死灰的道:“罷了,這事情究其根源確實是元殊途不對,但事已至此,再說什麼也沒有用了,無論是我們,還是楚陽閣下你,盡都是死關將臨,無謂再起意氣之爭。”
他看著楚陽:“楚莊主,我們如今也無意為難於你;總之,大家以後井水不犯河水吧,左右大家剩下的時光也就那麼幾天了。”這番話說的無疑是委曲求全到了極處。
因為楚陽殺了元殊途,他們才落得這麼為難。雖然就這事情的起因而言怪不得楚陽,但就算他們與楚陽為敵,立即出手戰鬥,也是未必就不在情理之中。
但此刻兩大門派的人已經是心如死灰,哪裡還有什麼爭雄鬥勝之心?他們連鬼蜮的人的屍體都懶得收埋,早就可見一斑了。
此外,眾人心中也有一個重大顧慮:把這貨惹毛了,他可是真的會發瘋的!他那會一發瘋……整個鬼蜮的人就全都死了,自己等人能幹得過他?
這時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
現在能多活一天就算是多賺一天,與其在這速死,不如撐下去,也許自己隱姓埋名就躲開了呢!
“井水不犯河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