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就是個多餘的話唄。
紅本本就是為了找自己的藉口唄。
阿納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打轉,帶著一種看熱鬧的神情。
唐阿肆看出了阿納的良苦用心。
她說:“想問什麼就問吧。”
阿納嘿嘿笑了聲:“唐姐,你不想回答也沒事兒的。我就好奇,今天出去後你們遇到的那個不速之客是誰呀?”
“陸毅川沒跟你說?”
“沒有。”
“範西西。”唐阿肆說:“砸我場子。”
“誰??”阿納站了起來,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態:“我剛沒聽清,唐姐你說誰?”
“範西西。”唐阿肆耐心解釋:“沈雨寧的未婚夫李子千管她叫表姐。”
“……”
阿納沉默了。
唐阿肆覺得奇怪,問道:“她是誰呀?你反應好大。”
“……”阿納沒說話,呆呆的模樣。
就像身體被掏空了一樣。
唐阿肆翻了個白眼,不打算搭理阿納了,就出了房間。
她從冰箱裡拿了瓶可樂,坐到了沙發上。
還別說,房子這麼一打扮還挺像樣的。
阿納還是挺會辦事的。
在跟阿納相處的這段時間裡,唐阿肆摸透了阿納。
阿納這個人具有兩幅面孔。
在他們跟前時,會嬉嬉鬧鬧的打鬧,符合他這個年齡。幼稚和活潑。
但在外人面前時,他總是一副冰冷沉穩幹練的模樣。跟陸毅川一樣,總是不苟言笑,給人一種生人勿近、不好接觸的感覺。
什麼事該有什麼態度,他切換的來去自如。
就比如現在。
阿納接了通電話,神色立刻變得冰冷嚴肅起來。
他說:【連這點事都辦不好,要你們有什麼用,明天去跟財務結賬,走人。】
掛了電話後的阿納,神情沒有變。
遇到的肯定是一件麻煩的事情。
阿納說:“唐姐,剛才接到電話,說陸總給您定製的那件婚紗被人給毀了。”
剛好,這話被從樓上走下來的陸毅川聽到了。
“什麼?!”他一副很生氣的樣子:“誰如此的不找死活!給我去查!先去訂下其他婚紗!”
“是!”阿納去一旁陽臺打電話了。
唐阿肆面色愁容的看著阿納的背影。
一會兒後阿納回來,嚴肅的說:“陸總,唐小姐不好意思,我剛才聯絡了幾家,都說已售罄。我估計是沈家那邊搗的鬼。”
“……”陸毅川沒說話。
唐阿肆嘆了口氣,也沒說。
於是阿納又繼續說道:“明天陸家所有長輩都會來,記者媒體必不可少,尤其我們現在的身份地位,婚紗……也馬虎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