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唐阿肆視線對上陸毅川的眸子，很快就又收了回去，心跳加快了起來。
“怎麼了？”陸毅川問，動了動身子，一滴水濺在了唐阿肆的臉上。他有點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你可不可以自己擦啊？”
“不是說了我的手不能沾水嗎？”
“……那要不把阿納叫過來幫你清理吧。”
“你討厭我嗎？”陸毅川問，臉上出現了低落的神情，看著唐阿肆，眼眸裡似乎有委屈。
可能因為浴室是封閉的空間，浴缸裡的水發出的蒸汽籠罩在了整個狹小的浴室裡。模糊了彼此的視線。
她眼尾有一層薄薄的水霧。
唐阿肆說：“沒有。”
“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陸毅川平靜的問。
唐阿肆小聲回答：“……夫妻。”
“那夫妻之間有必要避諱這些嗎？”
“沒有。”
陸毅川步步緊逼：“你只是幫我擦身子，我並沒有對你做什麼，是嗎？”
唐阿肆點點頭：“嗯。”
“我們兩個之間還會孕育一個小寶寶。”陸毅川呼吸聲急促：“那就要經歷那個事。你也可以把現在當成一個熟悉我的過程。”
“……”唐阿肆不說話了，腦袋低得更低了。
陸毅川慢慢地抬起了身子，溫熱的手抬起了她的下巴。
她看他時，眼神裡有閃躲。
陸毅川說：“小肆，把這一次就當作熟悉我的過程，好嗎？”
唐阿肆眼睛紅了，“可是……”
“可是什麼？”陸毅川溫柔的問，把她額前的劉海別在了耳後。
他太好了，她沒有勇氣說出殘忍的話。
陸毅川受傷成現在這個樣子，也有唐阿肆一半的責任。
她總要向前走一步的。
唐阿肆低下了腦袋，接起一把水澆在了他強健的小腿上，然後骨節分明的手指腹在他的小腿上，來回搓。
他心癢難耐，快要受不了了。
陸毅川一直強忍著，但最後還是敗下了陣。
陸毅川說：“……小肆，我石更了。”
唐阿肆臉紅透了，下意識站起來就要跑，卻被陸毅川眼明手快的一把拉住了手腕。
“不要走……”他話語裡帶著祈求，眼神霧濛濛的，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唐阿肆“我”了半天，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如果在同意幫陸毅川搓背時，預料到了現在的畫面，唐阿肆想，她一定是不會同意的。
陸毅川又說：“小肆，幫我脫褲子。”
“……”唐阿肆心跳聲比陸毅川的還要強烈。
一下又一下猛烈的撞擊，她有些迷亂。
她脫了他的褲子。
陸毅川笑了，“……小肆幫我。”
唐阿肆鬼使神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