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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陸毅川的心裡,他跟小姑娘是在錯的時間相遇的,而在這段時間裡他是快樂並且痛苦的,而這一切對於小姑娘來說只是痛苦的。
她剛經歷了痛苦,生離死別,轉頭就嫁給了一個自己並不瞭解,甚至意想不到的人。
在他們這段感情裡,陸毅川一直把關係做到最好,儘可能的讓這段關係看起來是一段健康並且成功的,但然而結果卻很難過。
一想到分開時的畫面,陸毅川眼眶裡的淚水低落了下來。
一滴淚滴在了書本上。
陸毅川趕忙用手背擦拭了眼淚。
他只有瀟灑的轉身離開,這才不會讓小姑娘感受到自責,他的小姑娘應該是姐姐向上活潑開朗的,不應該被瑣碎的事情捆綁住腳步,她年紀還小,應該往前走更遠的路。
看著小姑娘的面龐,陸毅川心裡一直不住的難受,他再也忍不了了,放下書本奪眶而出。
陸毅川來到了次臥裡的浴室裡,裡面有一個非常大的浴缸。
他慢慢地走進浴缸裡,躺在浴缸裡開始給浴缸裡放水。
很快,魚缸裡的水就淹沒了陸毅川的脖子,冰涼的水在溫熱肌膚的刺激下則更冰了。
他冷得直打哆嗦。
他不開熱水,就這樣自暴自棄著,就好像這樣才能證明他是鮮明的活著的。
陸毅川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冷酷的噩夢襲擊上了腦海。
……
陸毅川被困在一個封閉的容器裡,容器裡注滿了冰涼的水。水漸漸的從小腿磨過大腿,在磨過身子,在摸過肩膀,直至抹過了他的腦袋。
他以為他就要死了,拼命的向上遊,可廢了好半天勁,卻發現是無用之舉。自己在冰涼的水裡折騰了半個小時,呼吸也特別困難,但卻還是好好的活著。
他就開始慢慢地放鬆身子,發現自己在漠過腦袋的水裡可以輕鬆自在的遊走,並不會感覺到窒息。
所以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許多。
當他正思考著這是哪裡,又發生了什麼事時,封閉的空間裡有一扇門開啟,小姑娘的身影走了進來,她手裡還牽著一個不大點兒的小女孩。
小女孩一臉好奇地看著陸毅川。
陸毅川也認真打量起了小女孩。
小女孩眉眼之間跟自己特別像,嘴巴之出跟唐阿肆又長得特別像,這不禁讓陸毅川不自覺地皺起了眉頭。
他平靜地問唐阿肆:“小肆,發生了什麼?我怎麼會在這裡面?你牽著的那個小女孩是我們的孩子嗎?”
唐阿肆那雙新紅的眸子閃爍著令人毛骨悚然的氣息,她仰起頭詭異的笑了聲,再次看向陸毅川時,眸子裡寒光四射,“是的。”
唐阿肆慢慢地蹲了下來,溫柔的一遍又一遍的撫摸著小女孩柔順的長髮,說:“大點,你知道這個人是誰嗎?”
小女孩的目光又再次放到了陸毅川身上,盯著看了足足5秒鐘,才看向了唐阿肆,說起話來聲音小小的:“媽媽,他是殺害爸爸的兇手嗎?”
“……”
陸毅川震驚的瞪大了面孔。
他不可置信地看著唐阿肆。
唐阿肆冷冷的掃過陸毅川,忽然拳頭攥的特別緊,咬牙切齒的說道:“是的寶貝,你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了嗎?”
陸毅川:“……”
陸毅川臉上大寫的疑問。
小女孩明明跟自己長得那麼相似,他怎麼又能成為小女孩的殺父仇人?
爸爸殺了爸爸,這怎麼也說不通啊?
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麼?是誰在搗鬼?
“小點,我是爸爸啊,你怎麼了?”看著小女孩狠戾地看著自己,陸毅川脊背直冒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