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和她同睡一張床過夜,所以肖劼常說他心理不正常有怪癖。而他自己知道,這怪癖是源於傷害,那一場傷害讓他刻骨銘心,永遠都不能忘記,永遠都不能原諒,也讓他永遠都痛恨女人,厭惡女人。
想著剛才蘇筱蔓電話裡喋喋不休和他聊天的興奮,想到她說過些日子要來a市和他每天在一起,甚至一想到如果結婚後就會日夜和這個女人相伴,忍受她無所不在的身影和聲音,他立刻就開始陷入了煩躁,竟開始慢慢後悔自己親口答應了成威的這樁婚事。
他下了樓,在院子裡無聊的四處閒逛著。
看著有傭人在清理園子裡的草葉垃圾時,不知怎的,腦子裡竟忽然想起了夏若塵戴著手套滿臉撲紅費力提水桶的樣子。
雖然白天被她氣的要死,可此時想起她的樣子,尤其是瞪著眼睛大喊“成御凡,你沒人『性』”的樣子,竟忽然覺得好笑。
敢直呼自己大名還大罵自己的女人,她是史上第一人。
想著想著,他轉身走向了車庫。
他忽然想去喝兩杯酒,讓自己煩『亂』的心安靜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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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刺的玫瑰 讓人看不透的美麗女人
似乎是想都沒有想的,車子就直接開到了靜夜思。使用若看小說閱讀器看千萬本小說,完全無廣告!
成御凡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來這裡尋清靜,還是想聽到那個女人讓人心靜如水的歌聲。
他沒有去樓上的包間,而是在大廳裡隨便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這裡的位置很偏,他只可以看到夏若塵的側臉。他細細的端詳著她,藍『色』燈光下她的美麗更添了幾分幻彩,隨著詞曲的變幻,臉上時而是淡淡的憂傷,時而是淺淺的微笑,竟真美的讓人挪不開視線,而她的聲音,竟也是有如天籟的清澈柔美。
腦子裡翻過一個個他們接觸的畫面,面對他的時候,她要麼平淡,要麼囂張,要麼倨傲,要麼倔強,要麼憤怒,要麼裝可憐,卻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溫柔和嫻靜。
如果不是肖劼告訴他此人是夏若塵,他嚴重懷疑她是不是還有個孿生的姐妹。
他努力的想在她臉上捕捉到一絲他所認識的那個夏若塵的痕跡,卻是枉然。
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怎麼會有這麼多讓他看不透的地方。
他回過頭,無意中環視了下四周,發現幾乎所有男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的身上,想必這裡的客人有很多會和他今晚一樣,是為她而來。想到這裡,他心裡有些不痛快起來。他很想上去把她拽下來,以老闆的身份警告她,以後不許再來這種場合拋頭『露』面,可是他同時又貪戀著這樣的她所帶來的視覺和聽覺上的享受。
他搖搖頭,這個女人,真是個讓人費神的大麻煩。
忽然眼前的燈光暗了一下,有人影晃過,他抬起頭,一個女人已經坐到了他的對面。她穿著一件吊帶碎花裙,『露』出圓潤的肩膀和纖巧的鎖骨,臉上的妝容也是精緻如畫,長髮略有些凌『亂』的披散在肩頭,一對誇張的大耳環不停的左右搖晃著。
“先生,一個人嗎?”她眉眼彎彎的笑著。
成御凡掃了她一眼,沒有理會,而是扭過頭去又看向夏若塵。一曲結束,酒吧裡響起零零散散的掌聲,她起身微微的鞠了一躬,重又坐下,準備新的歌曲。今天那個彈吉他的男人不在,只有幾個樂手在她身後為她伴奏。
“先生,我也是一個人,不如我們一起喝幾杯,怎麼樣?”甜膩的聲音又響起,成御凡皺了皺眉。
他平時很少自己出來,也是因為討厭這些蒼蠅樣的女人。看見穿著舉止都不凡的男人,總會有這樣一些幻想著可以獲得一個依傍附著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