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過去數日,高層那邊再沒有盤星教的新訊息傳來,五條悟再也沒有收到任何相關的訊息,好像這件事沒有發生過一樣。
不過他沒收到訊息,只是代表無人向他傳達,代表不了其他。
盤星教的事早該在十年前就了結,它能在夏油傑的操控下存活至今,不知該說是咒術界無能,還是有人故意放任。
但事到如今這個好像被遺忘了叛逃詛咒師重新回到了高專眾人的視野內,不可能被繼續放任。再加上最近咒靈肆虐,東京被臨時加派了人手,包括「窗」的調查人員還有咒術師。
……
“真是冤家路窄。”
“你怎麼會在東京?”
“這日本有哪是我不能去的?”
禪院直哉說話總是能讓人感到反感。立川悠奈瞪了他一眼,只想快點離開,不想自己剛剛瞪人居然被對方看到了。
禪院直哉一把拽住人的胳膊,把人拉近。
“你剛才瞪我了對吧?”
“放開我!”
少女的高聲和禪院直哉粗魯的舉動令周圍的路人側目。
立川悠奈的胳膊暗暗用力,反抗著直哉的鉗制,少女的大臂變得硬邦邦的,是鍛鍊過的肌肉觸感。
‘女人是會用外表欺騙人的。’
禪院直哉馬上想起上次在她這吃的虧,她並不像外表看上去那麼柔弱。
兩人又僵持了片刻,直哉終於在聽到旁邊有一對情侶想要報警並過來救出女孩前鬆了抓住少女的力氣。立川悠奈用力一掙,將直哉的手甩開。
天氣逐漸炎熱,直哉也不再穿得裡三層外三層的了,寬大輕盈的羽織隨著動作飄起,露出淺灰色的著物還有被他別在腰間的咒具。
“欸!?這不是我的…”
禪院直哉不做應答,只是把衣服整理好,東西自然地被外衣遮住。
“我還以為上次弄丟了呢,快還給我。”
“這個現在是我的,憑什麼給你?”
立川悠奈伸手想要去拿卻被直哉躲開,她奇怪地看著直哉,不明白他為什麼不願意把東西還給自己。
“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立川悠奈眯起眼睛,壞笑著把直哉盯得有些發毛。
“啊!大少爺還需要這個防身呢,也好吧~就當是我送你的了~”
“什麼?”
直哉真的是個一點就著的火爆性格,被悠奈一句話氣得火冒三丈。
立川悠奈不在意地擺擺手道:“我還得去任務地點呢,沒空陪你糾纏。”
“糾纏?哈!你的意思是我糾纏你?!”
直哉聽聞這話又氣又笑,禪院家的嫡子,「炳」的首領,未來的禪院家主,會糾纏一個普通的沒有姿色的二級咒術師?!
“既然找我沒事,在大街上裝作誰也不認識誰不就好了嗎?揪著我不放做什麼?”
面前的男人總是被人牽著鼻子走,還沒來得及說什麼,眼看面前的人要走馬上又想將人拽住。
他討厭這種不被人放在眼裡的感覺,更何況對方是個家世、能力、咒術師等級,以及任何任何方面都比不上自己的低賤女人。
“大少爺搞搞清楚,這裡不是你們禪院家的院子裡。你真的想去警察局喝茶啊?”立川悠奈身子一扭躲開了直哉,“不過你被帶走了,我作為受害者也得被你拖著一起去。任務不做、少了工資,大少爺會賠給我嗎?”
錢?又是錢?她的眼裡果然只在乎錢。和別的女人也沒什麼兩樣…
但是既然想要錢為什麼不選擇更容易的方法呢?討好他,在他跟前諂媚賠笑,這不是更容易得到錢的辦法嗎?
大少爺是想不通原因的,從上次那件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