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就是王平在其中搗鬼,令阿諾撤訴只有一個原因,就是錢。王平不缺錢,我們也不缺錢。你告訴阿諾,王平給出什麼條件,我們出雙倍,三倍,四倍。”洛克先生還是第一次出現如此的憤怒失態。
艾布特來不及多想,立即說道:“是是是,洛克先生,我知道了,我馬上去辦。”
“這次官司。就是輸,我們也要打下去,不允許王平再次逃脫,絕不允許。”
“是。洛克先生,我明白了!”
“錢,我們有錢,告訴阿諾那個蠢貨。輸了官司的一切損失,我們承擔。”
“我馬上去辦。”艾布特額頭上汗珠滾下來,卻還是沒有他回答洛克先生的速度快。
洛克先生暴怒失態。出什麼事情了?艾布特隱隱約約的想,一個幫盛光企業的官司,白幫忙,輸贏對洛克先生的影響都不大,為什麼洛克先生如此緊張和失態?
艾布特想不明白,因為洛克先生被安德魯先生勒令搬離比爾特莊園,以往為家族做了貢獻的家族經理人,卸職後只要願意,在比爾特莊園裡想住多久都行,從來還沒有誰被七人圓桌成員趕出莊園的,洛克先生創造了奇蹟。
攔截亞歷克斯的失敗,造成莊園大門最終倒塌;密集槍聲打破了安德魯先生的最後一點耐心,洛克先生也迎來了恥辱的搬離令;這一切還沒有消停,艾布特就電話告訴洛克先生,盛光糧企撤訴。
撤訴沒有什麼,對洛克先生根本沒有任何影響,洛克先生無法接受的,是失敗兩個字。在王平面前的再次失敗,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失敗的原因。
佛爭一炷香,洛克先生,累敗累戰,最少,也得贏上一次,爭上一口氣。
艾布特立即衝出去追阿諾先生,人在奔跑中,電話線撥通了阿諾的手機。
“……阿諾,等我一下,我有急事找你……”艾布特已經沒有任何風度和氣質了,凌亂的頭髮跟他的心一樣凌亂無比。
阿諾在酒店大門口站住:“艾布特先生,什麼事?”他能聽出艾布特急促的聲音和紛亂的腳步聲。艾布特對他不錯,這次打官司找律師等雜務都是艾布特在幫忙,對於艾布特本人,阿諾心中還是有愧意的!
“急事,你一定得等等我。”
“我在酒店大堂門口,艾布特先生,你慢一點。”阿諾都懷疑艾布特先生會不會突然暈過去。艾布特說話的呼吸聲,就好像在劇烈的哮喘。
幾分鐘後,艾布特從高高的酒樓裡下來了,一臉的鮮血。
阿諾連忙為他擦乾淨臉上的血跡:“艾布特先生,你怎麼了?”
“沒事,我從樓梯上摔了下來。擦破了皮。”艾布特的臉蒼白無比,他沒有耐心等電梯,從樓梯上跑下來,體力透支了。
“艾布特先生,究竟什麼事?”
“跟adm和王平的官司,一定要打下去,需要什麼條件,你儘管開口,錢,人,律師,輸了官司的所有責任損失,我們全部負責,洛克先生全部負責。”
阿諾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眉頭形成一個‘川’字,令他高鼻深目的臉看起來更具男人的輪廓感:“艾布特先生,這個官司,是我們和adm良美集團的官司,跟洛克先生關係不大,為什麼洛克先生如此緊張,一定要不惜血本跟王平打一場?”
“私人恩怨!”艾布特說道。
“私人恩怨,那就私人解決好了,為什麼要假手盛光糧企,找不到藉口?”
艾布特無言以對,愣了一下說道:“你為什麼突然撤訴,這總得給我一個向洛克先生交代的理由吧。”
阿諾嘆了口氣,說道:“艾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