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胸前。
總之一切看來,眼前的女子都只是陷入了沉睡,叫人不敢褻瀆。
“這就是生命祭司?”天閒問旁邊的風祭司。
“是啊,即使死去了,她身上依然充滿生機。”風祭司顯得很奇怪。
“好美!”吉塞爾那邊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在場了除了天閒就他一個男性,以他的心性,自然是無從抗拒這種神聖的誘惑。
“站住!”風祭司早就在注意他了,見他居然不知死活地將步入懸浮的液體中,直接一個耳光就將他給打飛出去。
“師父,你為什麼又打我?”吉塞爾哭喪著臉。
“生命祭司的生命之洋哪是你能靠近的,只要心中有一絲褻瀆,任何東西都會在這虛擬的汪洋中沒頂。”風祭司氣沖沖地道。
“那你告訴我就是了,幹嘛打我,還那麼使勁?”吉塞爾不服氣地小聲嘀咕。
“什麼?”風祭司年紀很大,但卻絕不會耳背,吉塞爾的聲音哪瞞的過他的耳朵。
“沒,沒什麼。”吉塞爾識相地閉上了嘴。
“庫比,去吧,那就是你們族人復活的希望。”天閒朝著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一指。
“嗯,知道了。”庫比點點頭。
“怎麼,這麼快就把我們忘了。”不該出現的人出現了,正是當日被天閒驚退的塞巴克、阿波非斯和烏普奧特,不過這次還多一個人。
那人顯得很年輕,從外貌上看該是個慈悲善良、而又充滿著聖潔的人,可惜身上散發出的一股戾氣和眼中的淫褻破壞了這種氣質。從出現為止,他的目光就沒離開過玉蟾、庫比,甚至那已經死去的生命祭司。
“你們想做什麼?”風祭司擋到最前面,手中的黃金杖握的緊緊的,當年就是這些人使自己落到這個下場。
“風祭司,好久不見了,怎麼說你和聖者也有段夫妻之情,怎麼這麼無情啊。”塞巴克邪邪地道。
“呸,你們背棄神靈,一定會有報應的。”風祭司恨恨地道。
“是嗎?恐怕未必呢。生命祭司雖然用生命之洋將三支黑金法杖掩蓋,可是我們還是找到了,只要奪下你們手中的另外兩支,我們瑪雅人就可以統治全世界。”中間的年輕人用一種不合年齡的老成道。
“是嗎?你以為我還會受你們的暗算嗎?當年若不是你們突施暗算,你們黑金法師未必是我們白金祭司的對手,真要一對一,你以為我會怕你們不成?”風祭司怒道。
“對啊,可是我們現在有三個人,聖者頂住那個多管閒事的傢伙是沒問題的,你以為那個小娃娃能幫你?”烏普奧特呲笑道。
“聖者?你那背後的淫魔之氣配稱聖者?不過是條好色的長蟲罷了。”天閒微微一曬,滿臉不屑的表情。
“你找死!”天閒的話很輕易就激怒了對方。所謂聖者臉上的表情一瞬間就變得猙獰起來,充滿說不出的邪惡,“淫魔萬蛇窟!”
他倒是說動手就動手,也不打聲招呼,無數的黑氣就把整個地下宮殿包裹,然後黑氣裡吞吐的黑焰就變成了一條條吐著紅信的毒蛇。
“我從來不會怕蛇,以前不會現在當然更不會。”天閒兩手在身前一交,結成一個巨大的X,身上閃爍起點點的繁星,而所有黑氣所化的毒蛇彷彿被閃電擊中,竟然不住顫抖起來。
“是你,是你殺了我兒子。”被淫魔護體的聖者忽然大叫起來。
“你兒子?你兒子是什麼蛇精?”天閒一愣,沒記得自己殺過人啊,不過看這淫魔的德行,估計它生出來的也是長蟲。
“你很快就知道了。蛇魔變!”那些被天閒的星光刺得顫抖不已的黑蛇忽然身形暴漲,長出尺長的獠牙和薄薄的肉翼。
“是那傢伙?”天閒想起來了。這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