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雲非煙詫異的注視下,秦霄將那枚徽章大大方方而且還略帶驕傲的別在了胸前。
佩帶徽章,這是煉藥師之間會面的一種禮節,這個雲非煙知道。只不過她不明白的是剛才兩人之間那凝重的氣氛是如何轉變得這樣融洽的,而秦霄這樣顯得寒酸的煉藥師徽章又是哪裡讓秦霄有這樣的驕傲和自信的。
秦霄衝著雲非煙笑了笑,便是大搖大擺的走近了內堂。這內堂,有點超乎想象的寬廣,而且正中間擺了兩排座椅,其上都坐著一個個穿著白色袍服的雲家煉藥師。秦霄粗略的晃了一眼,發現這些人胸前都佩帶著一枚精緻的徽章。剛才見過的雲寒長老現在坐在大廳正中間的上位,他的左右坐著兩個同樣鬚髮潔白的老者,胸前也同樣是佩帶著尊品煉藥師的徽章。而分列兩邊而坐的人,胸前都是佩帶著七品煉藥師的徽章。看得出來,這些人,就是雲家最強大的支撐了,專屬於雲家的煉藥師力量。
而從他們落座的方式,秦霄也看得出來,包裹雲寒長老在內的三個老傢伙,是雲家煉藥師當中煉藥術最強的三人。分列兩邊的煉藥師都是根據煉藥術上的造詣而從內往外排的,越靠近上座的,煉藥術應該就越強。這樣華麗的煉藥師陣容,也是秦霄生平所僅見的,不過好在秦霄自詡為見慣了大場面的人,倒沒有什麼緊張。
雲非煙跟在秦霄身後進來,見到了這陣容,也是盈盈一禮,然後輕輕扯了扯秦霄的衣袖,走到了邊角上坐下。這裡就是雲家最頂級煉藥師的“會議室”了,哪怕是雲中天家主來這裡議事,也只能坐在煉藥師的身後。
“雲寒長老,我的位置呢?”秦霄卻沒有跟在雲非煙身後,而是指了指最外側的一個煉藥師旁邊的一個空蕩蕩的位置。在這種場合,秦霄遠比平常人更放得開,在他看來,大家都是煉藥師,本質上並沒有什麼不同。即便是品級上有等級,但是卻不該區別對待。
秦霄的話語一落,那些煉藥師盡皆是把目光聚集到了秦霄的身上。戲謔,不屑,嘲弄各種負面的眼神應有盡有,只不過卻並沒有讓秦霄感覺到絲毫的彆扭。秦霄以更加不屑的眼神在周圍的煉藥師身上轉了一圈,然後煞有介事的調整了一下胸前徽章的角度,笑盈盈的望了雲寒長老一眼。
“哈哈哈,給秦西先生擺座,上茶!”要說這大廳中劍拔弩張的氣勢唯一沒有影響到的人,大概就只有雲寒長老和秦霄本人了。而看雲寒長老的表現,不難看出他對秦霄的表現還頗有點滿意的味道。
兩個護衛端了一張紅木大椅,放到了秦霄剛才手指所指的位置,秦霄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一撩衣袍下襬,便是大大咧咧的坐了上去,還愜意的伸了個懶腰。秦霄的表現,和這議事廳中的嚴肅氛圍一點都不相符合,但是作為最高首腦的雲寒長老沒有發話,其他的煉藥師也當然都沒有聲討秦霄。這一切,只是苦了雲非煙,怎麼看,秦霄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
“來來來,說說看吧,雲家主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這幾天是誰在照料雲家主的?”秦霄喝了口茶,彷彿是喝了一品二鍋頭一樣,大搖大擺的揮手道。
這句話差點沒讓在座的煉藥師下巴砸到地上,真不知道秦霄到底是腦袋出了毛病還是怎麼的,竟然這樣不把他們放在眼裡。只有那三個老傢伙,都是饒有興致的看著秦霄一個人唱獨角戲,如同雲寒長老所說的,秦霄是一朵難得的奇葩!
“雲家主的情況,一會你自然會知道。現在二長老和三長老正在裡面照應,想必一時半刻出不了什麼大狀況。說說你吧,你一個五品煉藥師帶一枚一品煉藥師徽章是什麼意思?你到底是一品煉藥師呢,還是五品?”雲寒長老就如同是回答一個同等級強者的問話一般正經,更是讓那些煉藥師大吃一驚。雲寒長老的嚴厲可以說是這裡每個人都清楚的,他們都不懂為何雲寒長老會對秦霄這樣一個又沒實力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