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逃跑都不曾有過的女人,莫寒心底下總有一層隱隱的疑慮。
“話說回來,你們是不是惹上‘冰凌’什麼人了?!”察覺到莫寒流露出的一絲異樣,岑於昇狀似無意的問了一句。
冰凌,莫寒疑惑,心下問葉茵,【那是什麼東西?!】
【恩……沒聽說過,也許是賣冰激凌的人吧。】
對於葉茵無厘頭的回答,莫寒嘴角一抽,直接忽略過去。
“為什麼這麼問?”不知道事情鉅細,莫寒將疑問打回去。
以為莫寒是不想說,岑於昇也不甚在意,輕描淡寫的說道,“也沒什麼,只是那位小少爺身上中的是‘冰凌’特製的毒藥,普天之下,恐怕也沒多少人能解得。”
難道那些追殺來的黑衣人就是來自‘冰凌’,莫寒心下一驚,對那些黑衣人的武力之高,配合之強他可是深有體會的。
按葉茵的話來說,要不是莫老大本身就是一個變態級的牛叉人物,換做一般的武林高手被圍攻之下,只怕早死了十幾回合了。
這樣想來,他不禁對這個‘冰凌’稍稍留了意。
見莫寒沉默不語,岑於昇也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轉開話題。
原本莫寒剛還想向他打聽一些‘冰凌’的事情,見對方問到了其他上面,他也只好暫時作罷。算了,有時間在問吧。
於是乎,兩人就這樣在亭子中,有一句沒一句的說些毫無營養可言的話題。
而在另一邊的屋內,段瑾恆臉色極為難看的盯著擺放在他面前的藥缸。
沒錯,是藥缸!
缸內那渾濁的,粘稠的,黑糊糊的液體上面,甚至還能看到一兩隻爬蟲類屍體。蒸蒸熱氣伴隨著那古怪的藥味瀰漫了整個房間,燻得段瑾恆的臉色也跟那藥汁的顏色一樣臭。
一個藥童見段瑾恆遲遲沒有動作,不禁出聲提醒道,“大人說,段公子身上的毒比較特別,所以也要用相對特別的方法解毒。還請公子儘快寬衣,進行藥浴。”
“你們回去跟他說,叫他去死啊!”段瑾恆氣的跳腳。開什麼玩笑,那個死桃花眼擺明了就是玩他,什麼鬼屁藥浴,根本是不安好心的整他。
兩名藥童相視了一眼,然後齊齊上前,直接按住段瑾恆,開始‘解剖’起來。
“喂,你們兩個幹什麼,放手!”岑於昇派過去的兩個藥童明顯練過身手,毫不費勁的脫掉段瑾恆身上的外衣,然後將他扔進藥缸內。
另一名藥童還不忘說道,“大人說,如果公子不予配合的話,我們有必要給予一定的‘幫助’。”
兩隻黑乎乎的手抓在藥缸的邊上,段瑾恆極力忍住被那藥味燻得快要吐出來的衝動,咬牙切齒的咆哮,“該死的,我總有一天要殺了他!!!!”
夜晚到臨的很快,雨卻依然密密的下著。
“我沒想到你居然會真的讓他們留下來!”徐飛茹跨入岑於昇的房間,眼睛直直的盯向他。且不說今天岑於昇過於異常的行為舉止,光是把人留在黑藥醫館這一點來看,也已經是破天荒了。
岑於昇悠閒地靠著椅背,甩了甩手中一條拴著紅繩的翡色玉佩,“我想光是這個玉佩已經足夠付得起醫藥費,甚至包括他們的暫住費了!”
看了他手中的玉佩一眼,徐飛茹不由無奈的嘆道,“既然知道這玉佩的價值,我想你也應該清楚它的來歷,而且那個杜嫣然既然不敢當著另外兩人的面,將這玉佩給你。你不覺得其中很有貓膩嗎,只怕留他們下來,到時候會有麻煩!”
“那就到時候再說吧。”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岑於昇毫不在意道。
徐飛茹不禁皺起了眉頭,目光落在他身上,隱隱有些惱火,“你到底在想些什麼?”她實在無法理解向來躲麻煩如避瘟神的岑於昇居然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