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身份證辦起來麻煩的很。”
王恆宇接過身份證,上邊確實寫著張豐,生於1976年6月26日,男,漢族。
“大叔,你是武當山張三丰?”王恆宇不確定的問道。
叫張豐的男人不知從哪摸出一根香菸,點燃吸了一口,回憶道“幾十年前我都告訴那些人,這武當山是我的,他們硬是不信,最後我說多了。就把我關進醫院了。
我出來後,我又告訴他們,我叫張三丰,武當山是我的。結果他們又把我送進了醫院,而且還是一個人一個房間的那種。
我再次出來,我就在山上蓋了間茅草屋,結果房子給我扒了,說是建什麼旅遊景點。你說這房子被扒了也就算了,結果還問我要什麼身份證,戶口本。
為了弄這兩樣東西,我一忙就是二十年啊。最後我找了一小哥,身份證換了三張了。每次都在個小哥那裡辦,他人很厚道。不問我要任何資料,而且我要什麼名字就是什麼名字。”
張三丰回憶著自己的血與淚,對著王恆宇哭訴道。
王恆宇聽的一頭黑線,你自己賣黃牛票也就算了,連身份證都是假證,怎麼就混的這麼衰呢。
“你就是那個太極宗師張三丰?”王恆宇不確定的問道,其實他已經可以肯定眼前這人就是張三丰,只是跟自己想的張三丰出入太大,一時間無法接受而已。
“什麼太極張三丰,那都是陳穀子爛芝麻的事情了。我現在連個窩都沒有,還太極個屁啊。”張三丰把抽到過濾嘴抽不動的菸頭扔到地上,使勁踩了兩腳。
張三丰這樣一說,算是預設了自己的身份。
王恆宇虛了口氣,把張三丰拉到一邊,小聲的說道“老哥,你是有修為的吧,好歹也活了幾百年,怎麼就混到這番田地了?”
“還不是那死老頭,說讓我守著入口。不要用太極之氣,有助於我的瓶頸突破,讓我用心體會凡人的生老病死,把生死二氣修煉到大成。”張三丰憋屈的說道。
王恆宇看向他,說道“老哥,我不是數落你。幾百年前的東西你隨便拿出來賣一件也夠你吃香喝辣了。”
“哎,別提了,都被文物局收走了。”張三丰唉聲嘆氣的說道,哪有一點仙風道骨的模樣。
王恆宇聽了這話,滿臉黑線,也不知道是張三丰倒黴呢,還是他就是個傻缺。
“老哥,其實我找你就是讓你幫我進入崑崙境、蜀山巔。”王恆宇也懶得再與張三丰討論他的悲慘命運,直接開口說出自己此行的目的。
“不行,不行。那地方沒有老頭子的批准,是不允許任何人進去的。”張三丰直接拒絕道。
王恆宇一聽這話急了,人是找對了,可是不讓自己進去,那怎麼辦才好。
想了半天,王恆宇一拍大腿,瞅著張三丰說道“老哥,你看。你嘴中的老頭子,不拿你當人看。我這卡里有千萬大洋,夠你在這附近住別墅了。我把這卡給你,你就放我進去吧。”
王恆宇準備用金錢來開啟通往崑崙境、蜀山巔的通行證。
“你這卡真有千萬大洋?”張三丰很是不相信,出口問道。
王恆宇一聽這話,樂了,原來這張三丰還是能說通的嘛。
“嘿嘿,老哥。實話告訴你,我這裡有五千多萬大洋呢。夠你花個一兩百年了。您就收下吧。”王恆宇再次把金卡遞給張三丰說道。
張三丰,擺擺手,拒絕了金卡,說道“我要現金,誰知道你的卡里有錢沒錢。”
王恆宇一聽這話急了。在身上摸了半天,摸出三百大洋,遞給了張三丰,說道“老哥,我身上也就這麼多了。你拿著吧,一會跟我去銀行,我再取錢給你。”
張三丰快速的接過三百大洋,放入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