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但相柳也沒想過要問,因為答案對他來說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現在再一次遇到了燭陰,是否應該驗證一下己碰觸他時是否會想起一些事情。
相柳再度邁開步伐,朝燭陰走了過去,然後,在他面前站定。
“聽說你填了報名表。”燭陰說,“可是你很少去聽課吧,對於如何運用己的‘氣’還是一竅不通吧。”
並不是疑問句,而像早已知道了答案一般的感嘆,也許,其中也包含了的對相柳做出這一大膽舉動的無奈。
像相柳這樣到降魔島僅一個月,而他又很少去聽課,所以對於這裡的一些事情,包括如何使用己的能力還不是很清楚的情況下去參賽,無異於是去送死。
“燭陰。”相柳終於開了口,雖然只有兩個字,還是他面前站著的那個人的名字。
“怎麼?”
相柳將己的手放在燭陰的胸口處,沒有一絲避諱的很然的看著他。
相較於相柳,燭陰則是揚了揚眉,沒有阻止他的動作,而是很好奇他接下來要做什麼,這麼做的目的又是什麼。
兩人就一直維持著這個姿勢,燭陰沒問,相柳也沒說,而是靜靜地,就這麼站著。
直到相柳覺得再這麼下去也沒意義了,直到他覺得該放棄了,才收回了手,失望的嘆息一聲,繞過了燭陰,準備就這樣漫無目的地繼續閒逛。
“還真是傷人呢。”燭陰苦笑,拉住了從己身邊走過的相柳的手,轉頭看著他,“你想知道什麼?”
沒有得到相柳的回答,燭陰又問道:“或者說,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得到……我想得到的。”相柳甩開燭陰的手,語氣極為平淡的給了燭陰一個算不上是解釋的解釋。
燭陰愣了一下,然後很快就想到了相柳最想得到的是什麼,以及他會參賽的原因。
而相柳想要的,恰巧是他能給的。
就像他們在這裡第一次見面時,他讓相柳“回想起來的”跟己有關的記憶一樣,他現在也可以讓相柳回憶起一些事情。
這些,全部取決於他想不想,而相柳,只能被動的接受,就好像剛才那樣,雖然相柳以為只要像剛見面時碰觸到己就想因此而想起些什麼事情,但終究也只是“他以為”而已,結果可想而知,他什麼都沒有得到,什麼都沒有想起來。
“相柳。”燭陰笑著叫住了還沒走遠的相柳,那是……有些的笑容,“我有個辦法可以讓你想起一些事情,也許那些就是你失去的記憶也說不定。”
相柳在聽到燭陰叫己的名字時並沒有停下,可是當他聽到燭陰後面的話時,卻停住了,有些遲疑,有些猶豫,但他還是轉過了身,臉上沒有一絲波瀾的看著燭陰。
“那麼……”眨眼的瞬間,燭陰已來到相柳的身邊,輕撫著他的臉頰,問道:“你願意讓我幫忙嗎?”
沒什麼願意與否,只要有辦法能讓他想起以前的事情,無論是什麼他都願意嘗試。
“什麼辦法?”
會有此問,也就說明了他願意了吧,燭陰沒有回答相柳等同於肯定他的疑問的反問,而是漸漸的靠近相柳。
相柳微皺眉,看著那張在己眼前越來越大越來越靠近己的燭陰的臉,並沒有阻止,直到四片唇瓣相貼,溫熱的氣息噴在己的臉上,相柳這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就在相柳想推開燭陰的時候,他的腦子裡突然一片空白,就像第一次見到燭陰時一樣,緊接著,又開始像走馬燈一樣,不斷閃現著各種各樣的畫面,在那些畫面裡出現最多的人,除了己以外,就是燭陰。
他和燭陰,真的是戀人嗎?
為什麼這兩次想起來的事情,都是和他有關?
相柳有一瞬間的迷茫,他分不清己和燭陰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