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的妻子,再後來生了塔娜,沒想到那女人還在莊子裡待著,死活不肯離開。
他明明白白告訴她,他從來沒喜歡過她,他答應過師妹,絕不會納一個風塵女子為妾的,即便她是從良的也不行。
他給她一筆銀子,讓老管家替她找戶人家。她明明答應的好好的,隔幾天就走,轉身就趁著他聚會回來酒醉,摸到他房裡,幹下了齷蹉事,她以為懷了他的孩子,他就不會處置她。
第二日一早,他醒來見到自己□的樣子,簡直羞憤欲死,立馬把她趕了出去,也不管她的死活,還是老管家心善給了她一筆銀子。
一氣之下,賣掉張家口的產業,遠赴蒙古,十來年沒回張家口,自然那女人再也找不到他,他也無從知道她的下落。張家口後來的這些產業,還是他託另外朋友幫忙安置的。
那女人居然還能跟方大哥的劉姨娘搭上線,還能找著他的新住處,真是小看她了,幸好他去了蒙古,那女人也拿他沒辦法。
想著他若是在張家口,這女人抱著孩子鬧上門來,看在兒子的份上,說不定又會軟了心腸。她若進門,家就永無寧日了,想到這裡,程逸軒不寒而慄。世上有些人就沾染不得,一旦被纏上,就跟藤蔓一樣會勒死人!
沒想到過了這麼多年,他突然冒出一個兒子來,那個可憎的女人也死了,他也不知道說她什麼好。他她就仗著他心腸不夠硬,一步步地算計他,結果把事情弄得不可收拾的地步,害人害己。
齊叔知道程逸軒需要時間消化這件事,也沒逼他表態,走出書房時,輕輕地把門帶上,又回到酒桌邊。
那邊若寒他們走了一大段路,小豆豆就不肯走了,嚷嚷著要去抓螢火蟲,上官羽正煩惱著身世的事,一時找不到發洩的地方,豆豆的提議正中下懷,一大一小,嘻嘻哈哈地跑去捉螢火蟲了!
若寒追著喊了一句,路上小心,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聽到。
若寒抱怨道:“豆豆太頑皮了!天熱了,毒蛇也出來了,晚上太危險了!”
沒有聽到回答聲,若寒猛地轉過身子,一下子撞到了嶽鍾衍身上,她剛想說聲抱歉,一隻溫熱手已經環上了她的腰,一隻摟住了她的肩膀,一股男子特有的氣息撲面而來,若寒的身子一下子僵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文章開始收尾了,感覺越來越難寫了! ) ……
☆、父子相認
{ } ……
) …… 若寒感到到心跳不受控制地在加速,全身血液流得很快,臉頰都燒起來了,活了兩輩子,她還沒同哪個男子如此親密地接觸過。 ) ……
即便她曾穿越到現代社會三十年,即便她是學醫的,也見識過學院男屍的**,或許腦子裡殘留的守舊意識,她總邁不開那一步,以至於一直小姑獨處。
她都一大把年紀了,如今還被一個十七八歲的毛頭小夥子搞得面紅耳赤,手足無措,她都忍不住鄙夷起自己來。若寒努力直起身子,調整氣息,平復心情。
她猛地抬起頭,直視嶽鍾衍,雖然現在是十四,月光已經很亮,月兒也很圓了。嶽鍾衍的五官猶如玉石雕刻一般俊美,黑眸猶如一彎深潭,默默地凝視著她,其中的含義,再明瞭不過。
若寒突然有些膽怯,不敢和他對視,嶽鍾衍的左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牢牢固定在她腦後,他慢慢地低下了頭,俊臉越來越近,溫熱的氣息越來越近了,若寒頓時覺得唇焦口燥起來。
他那溫熱的唇親了下來,在她唇上輕輕地來回摩擦著,她的身子猶如電流透過般顫抖起來,呼吸變得急促起來,這是一種從所未有奇異的感覺,渾身有一種難以言說的燥熱、興奮、激動。
若寒的腦子瞬間變成了空白,她羞怯地閉上了眼,嶽鍾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