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我不幫忙,只是張兄弟出身不比我們。張兄弟出身山西官宦人家,他身上還有舉人功名,父母都健在,他的婚事要由父母做主。”
扎木合阿媽撇撇嘴,忍不住說道:“他先頭的妻子,聽說是蒙古人,好像也不是什麼大戶人家吧!我親生父親是位秀才,可惜去得太早了!”
程逸軒看清扎木合阿媽的小動作,故意說道:“這你就不知道了,他先頭岳父和父親是結義兄弟,他岳父是貴族出身的,他大舅子還在張家口那邊任武官,門第也很般配。當初三弟婦的嫁妝啊,那可真是十里紅妝,非常豐厚!”
扎木合阿媽的臉頓時僵住了,臉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他們家就缺錢。
程逸軒又補了一句:“聽說他那張家口的姑父姑母,有意要把女兒許配給他做填房,再過幾天玉明就要回去了。”
吉爾達望著妻子因生氣漲紅的臉,撫了撫妻子的頭,說道:“看來他們是沒有緣分啦!”
扎木合阿媽哀怨地看著程逸軒說道:“我妹子現在變成逃奴了,若若寒不動手害了那百夫長,我們還能替她贖身,你讓她以後怎麼辦?我可憐的妹子啊!”
程逸軒暗怒,難道救人還救錯了,的讓你妹子活活被人打死,居然還怪到若寒頭上,若不是你兒子在場,若寒才不會參乎這種事情,居然想賴上我兄弟。
他的臉一下子拉了下來,吉爾達一看不對,趕緊站起來賠罪道:“孩子他媽,不會說話,小弟給你賠罪了!請程兄弟多多包涵!”
程逸軒臉色緩和了下來,說道:“我知道孩子辦事不妥當,惹了麻煩,若寒也是禁不住紮木合苦苦哀求,才會那樣乾的。我有個想法,你們夫妻聽聽看,是否妥當。張玉明手下的張義,吉爾達也見過,他比你小姨大三歲,年紀相貌都很般配。他是良民身份,張家口那邊人,家有薄產,他先頭的妻子和我三弟婦是一起沒的,未曾生養過。若你們願意,我替你們做個媒。到時讓你小姨頂了他先頭妻子的文碟進關,再讓三弟幫忙辦理落戶。”
吉爾達連聲說:“好!好!張義很好!”
扎木合阿媽不由地嗔怪看了丈夫一眼,暗怒:這個傻子,張玉明家產業多富,怎是張義這個小夥計能比的,若張玉明成為我們妹婿,我們以後也能搬到張家口那邊,再也不用在草原上吃沙子了,難道還真得要放一輩子羊啊!你願意,我可不願意!
程逸軒見扎木合阿媽臉色不對,忙解釋道:“還有個辦法,是昨天若寒提醒了我,你妹子那部落原本就歸土默特旗管的,現在塔克師伯恰好在那邊,他與土默特首領關係一直很好,恰好能拜託他幫你查實身份,辦好落戶手續。”
扎木合阿媽不禁有點著急,暗想:我才不願妹子再呆在蒙古吃沙子呢!只有妹子回到關內,我們才有機會搬回到關內!
程逸軒又加了一句:“張玉明替你們打聽過了,你妹子先頭呆的那個部落是外蒙古的,與土默特有滅族之仇,你不用擔心你妹子的事。”
事到如今,扎木合阿媽也只知道妹子根本不可能嫁給張玉明瞭,相比把妹子嫁到蒙古來說,她還是樂意妹子嫁回關內,自己若回不去,將來扎木合他們總能回去,她得想辦法把扎木合安排到張玉明鋪子裡做事,不過這件事不用急,可以慢慢來,事情得一件一件的解決。
這時張家口那邊傳來資訊,張玉明的舅舅說可以幫扎木合小姨落戶,只是張家口的進出關口查得很嚴,進關這邊要張玉明自個兒想辦法,只要進了關,落戶的事情就好辦了。
張義對扎木合小姨印象不錯,知道未來的妻子也識字,還有一手好繡活,也很樂意。
程逸軒過幾天回家時,就和吉布達夫妻倆商量這事,扎木合小姨自個兒也願意,這事就算成了。
因張義父母都已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