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但女人家的小心眼使她猜忌,他的不高興是因為讓她撞見了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雖然室內的他們並沒有做出什麼事,但她看到兩顆頭靠得那麼近,還是有股忍不住的妒火從心中燃燒。
一股新產生的敵意,讓她不由得打量起眼前的女人。朱蝶衣向來自信她的美麗,但眼前的陌生女人渾身散發出來的氣質,卻令她感到一種威脅,因此她決定讓那女人知道她和亞倫的關係。
“亞倫。”
朱蝶衣又喚了一聲,走過來坐在他椅子的扶手上,然後將大半個身子偎在他的肩上,再用著可以捏的出水的聲音說:“你接了廣告公司怎麼也不和我說一聲?也許我能幫得上忙呀!”
關亞倫似乎並不怎麼喜歡承受這突如其來的重量,丁柔逸注意到他極為巧妙的移開了他的手,同時也不使那女人重心不穩的跌下,接著說:“不必了,有這位丁小姐幫我就行了。”
朱蝶衣快速的瞥了她一眼,雖是極為短暫的時間,丁柔逸還是感覺到了她眼裡蘊藏的敵意。
這女人,倒是個多心又多刺的玫瑰,丁柔逸在心中想著。
雖然她沒有搶了她的男人,但也沒必要站在這裡忍受著評頭論足的眼光,她禮貌的欠了欠身,對著關亞倫說:“沒什麼事的話,我先出去了。”
“不,你留下。”關亞倫說完,便轉身向朱蝶衣說:“我有很多事情要處理,你先回去吧!”
“我不要。”朱蝶衣不依的說著,待看到關亞倫逐漸變了的臉色,才又撒嬌的說:“我不吵你談公事,你讓我留在這兒,好不好、好不好嘛?”
關亞倫顯然不吃這一套,他失去耐性的對朱蝶衣說:“我談公事時不喜歡有外人在場,你還是先走吧!”
一句“外人”讓朱蝶衣更加憤怒,他竟把她畫分在外人的界線上,虧她已經跟他走了兩年,兩年的時間竟然仍只是個外人!
換做是別的男人,奉承她都來不及了,哪還需要她這般輕聲軟語的好言相待呢?
為了不使自己在“外人”面前降低自己的姿態,她佯裝傷心的擠出了幾滴淚,說:“我好心的來看你,你還對我這麼兇?你實在太殘忍了!”嗚咽著說完,就轉身小跑步走了。
關亞倫仍是皺著眉,卻絲毫沒有要追上去的意思。當他面向丁柔逸時,才放鬆了臉上緊繃的線條。
“對不起。”他歉然的說。
“對我?為什麼?”她卻不解的問,被氣跑的人又不是她。
“你第一天上班就讓你看到一場鬧劇,真不好意思。”他真的不明白自己何時變得如此謙恭有禮。
丁柔逸聳聳肩,並不以為意的說:“男女朋友之間吵吵架,也是很平常的事呵!”
“她不是我的女朋友!”關亞倫立即衝口而出的說。
這句話,說得連他自己都感覺訝異。朱蝶衣真的不算是他的女朋友嗎?在相處的兩年裡,她陪著他參加過無數次的宴會,她的美麗也令他比其他男人都來得得意;商場上,每個人都認定他們是一對才子佳人;而他,似乎也就這麼順了大家的意,無可無不可的,當她是陪他參加應酬的唯一物件。
但是今天,他想都沒想到的,就衝口說出了這句話,似乎惱怒著丁柔逸絲毫不在意的態度,不過,她又憑什麼要在意他?他們認識的時間還不超過二十四小時,對她而言,他不過是克華的朋友,是她短期的新上司,如此而已。
該死的,她又再一次的讓他失了方寸。
“算了、算了。你先出去吧,有事我再叫你。”他揮了揮手,不耐煩的說。
丁柔逸對他陰晴不定的態度感到生氣,卻不願和他計較。人都是有情緒的,她只當他是和女朋友吵了架,便二話不說的走了出去。
“丁小姐。”他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