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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凳,辣椒水,這些都是尋常的玩意。
烙鐵鐵在這兒也很普通。張先生,馬上你就能夠看到我們的刑訊人員拿著烙鐵在你的老婆孩子,還有你父母以及這兩個美麗的小妾身上來來回回的燙著。”
凌雲志又轉過身來,衝著張林的一家笑眯眯的說:“各位,你們都別急,我凌雲誌喜歡雨露均霑,到時候你們也會看到我燒紅的這一鍋鐵水全都倒進了張林的嘴裡。
到時候這一鍋燒紅的鐵水會從張琳的嘴裡,耳朵裡,眼睛裡,肚子裡邊燒穿,然後再流出來。”
凌雲志慢條斯理的介紹著每一種刑具的用法,凌雲志每介紹一種刑具的用法,這些人心裡邊就一陣發麻,他們的每一個毛孔全都顫抖了起來。
張夫人,張林的父母,兩個孩子和兩個美麗的小妾,哪裡見過這種陣勢。
“凌大隊長,你饒了我,你饒了我,你讓我做什麼都行,別拿我的孩子開刀。
放了我的老婆和孩子,放了我的父母。”
凌雲志一看,張林嚎啕大哭起來,不過這個傢伙還沒有說到點子上。
凌雲志打了個響指,馬奎走了過去,他帶上一雙厚手套,拿起一塊烙鐵,走到了張林面前。
“張先生,我們凌大隊長給你機會,但是你不中用啊,說了半天還沒有說到點子上,既然這樣的話,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
馬奎說完了之後,這一塊烙鐵直接烙在了張林的胸口,瞬間張林慘叫一聲,直接昏死了過去,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燒焦的皮肉的臭味。
張林的家人看到了此情此景之後,直接崩潰了。
“張夫人,我給了你機會,我讓你把家裡邊所有的錢財全都給處理了,交給我,但是我給了你機會,你卻不把握。
既然你不把握的話,那就別怪我們76號的人心狠手辣,今天你們這些人進來就別想一個人能夠活著走出去,你們死之前得把這些刑具的滋味全都嘗一個遍。”
在場慘叫,一片哭嚎,一片所有的人都沒有見過這種血淋淋的場面。
“凌隊長饒命,你是要什麼我都給你把我給放了,我現在就回去為你籌備這件事情,我什麼都不要了,我只想要我的先生,我只想要我的兩個孩子,其他的人你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
張夫人說完了之後,哭的泣不成聲。
張士誠拎了一桶涼水,走到了張林面前,將這一桶涼水全都澆在了張林的腦袋上,張林慘叫一聲,醒了過來,胸口的疼痛讓他不斷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