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對皇軍忠心耿耿的人,這些人都是經過我們精挑細選層層選拔出來了,我們願意為皇軍做狗。”
“太君,東條先生就是我們的重生父母、再造爹孃,我們怎麼會對自己的父母和爹孃下手?”
吳培柱和吳良勇兩個人說著說著就嚎啕大哭了起來。
這讓和田一夫更加鄙視他們倆。
“八格牙路,你們兩個人都給我閉嘴。否則的話,我一刀劈了你們。”
兩個人聽到了之後,瞬間捂住了嘴巴,連動都不敢動。
“給我說說看,剛才爆炸的時候,為什麼要把東條先生領進鋼板區去?”
造船的鋼板輕達幾百斤,重達上千斤。
小鬼子的安保人員損失慘重,其中有一半以上的安保人員全都是死在了鋼板區,被鋼板硬生生的砸死。
“太君,當時發生爆炸的時候,我們慌不擇路。
鋼板區那兒到處都堆滿了鋼板,比較安全。
我們當時只想著這鋼板一定能夠防炮。”
“吊車和鋼板砸死了,我們幾十個人砸傷了我們十幾個人。
你們竟然敢大言不慚的說是慌不擇路,我看你們選擇的這一條道非常好。
你們不是慌不擇路,你們是處心積慮。”
和田一夫二話不說,手中的武士刀猛地一揮。
一道寒光閃過,吳培柱的一隻胳膊直接被砍了下來,瞬間鮮血如同噴泉一樣噴出去一米多遠。
吳培柱慘叫一聲,另外一隻手緊緊的捂住傷口,這傷口血流不止,吳培柱臉色慘白。
“那船塢裡邊的水是怎麼回事?怎麼這麼巧?船塢裡邊的水在那個時候就全都衝出來。
東條先生站立不穩,直接被衝倒在地。如果不是我們的人眼疾手快,東條先生就會被鋼板砸死。”
兩個人現在知道他們百口莫辯。
事到如今,他們無論說什麼對方都不會相信。
“太君,我們冤枉,我們真的是冤枉啊!請太君明察。”
事到如今,這兩個人也只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快說,你們的同黨是誰?不要試圖包庇同黨,否則的話,你們會死的很慘。”
吳培柱和吳良勇兩個人全都搖了搖頭,他們根本不知道同黨是誰,他們根本就沒有同黨,讓他們如何去招供。
“既然不說的話,那你們也沒有必要在這兒活了。”和田一夫手中的武士刀又是寒光一閃,吳培柱的腦袋直接飛了出去,如同皮球一樣滾出了十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