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邁步走進了金鑾殿,在進殿之前,我問慕容:“你在我上轎時對我神秘一笑究竟是何意?”他對我說道:“你上殿之後就會明白。”
我和慕容來到大殿之上,就看見東方信和宇文化已在殿上。我還看見一人露出驚詫的神情,我看著他覺得他很面熟,原來長得像東方信,我猜想此人定是東方勝。我想他定是沒想到我會及時趕到。我和慕容正準備下跪拜見,就聽到一個聲音:“兩位免禮,不必行跪拜之禮。”此話一出正合我意,我最討嚴的就是這下跪之禮,我覺得對人尊重不需要下跪,見面只需點頭就行,非要行下跪之禮,好像顯得低人一等。
正在我發愣時,我就感覺有人碰了我一下,我才回神過來,向君王說:“謝主隆恩。”我抬頭向上看向皇上,我這一看不要緊,原來當今天子正是歐陽天域,我早就該猜到他就是皇上,天域王朝的天域不正是他的名嗎,而且有傳他與慕容關係非淺。我正是聰明一世,胡塗一時。怪不得慕容對我說:“一會兒就會明白。”我瞪了慕容一眼,怪他為什麼不早告訴我,讓我心裡也好有準備。慕容收到我的眼神對我報以一笑。
我這時聽到皇上對一人說道:“王丞相既然新科前三名已到齊,就開始出題進行殿試。”王丞相對我三人說了一題:“天下之大莫非王土,請三位說一下君和民的關係應當如何?”首先宇文化先行回答道:“天下之大莫非王土,君為上,民為下,所以民應順意君上,故天下可治,若民不以君為上,天下當亂,定會出現亂民。”接著東方信答道:“微臣同意宇文化說,天下萬民都是王上的子民,理應順意君上,就像君為臣綱,父為子綱。這樣才能天下太平,就如現在一樣在皇上的治理下,歌舞昇平,國泰民安。”兩位答完後,皇上對兩人說道:“兩位愛卿言之有理,有理有據。丞相你認為如何?”王丞相對皇上說道:“回皇上,我想聽一下新科頭名的看法,再做評論。”
皇上對我說道:“不知我們的新科頭名有什麼看法?我也十分想聽,你說說看。”我向皇上拱了拱手說道:“微臣的看法與兩位不同,雖然民應順君意,但微臣以為君和民的關係就象水與船的關係,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君應有包容之心,有時也應傾聽民之意,想民所想,為民分憂,居上位者能居安思危,居下位者能體諒君心,方能長治久安,天下太平。”
我說完後看著堂上之人,就聽到皇上說:“聽愛卿一席話,頗合朕意。不過鋒芒太露,顯得年輕氣盛。丞相你已聽到了頭名的回答,我想聽一下你對此三人的評價。”
王丞相對我三人說道:“你三人俱為佳才,尤其是李木然更是高人一籌,開始我還以為他有作弊之嫌,因為前兩次應試中,他的名次都是居中,但在第三次應試中卻脫穎而出,一鳴驚人。今天所論之題雖自古就無定論,但李木然卻說出了新意,實屬難得。”皇上聽後說:“既然王愛卿也認為李木然高人一籌,那這次新科狀元當屬李木然,而東方信與宇文化也才識過人,分別為榜眼和探花。”我等三人聽到後,均向皇上謝恩。皇上吩咐擬旨詔告天下,並御賜今科狀元五日後騎馬遊街,以顯皇恩浩蕩,隨後宣佈退朝。
我與慕容一起出了金鑾殿,在殿外許多大人向我道喜,這時東方勝也和東方信來到我面前,就聽東方勝開口道:“李大人此次被御賜騎馬遊街,我在此向你道喜了,以後說不定有事還要仰仗狀元公呢。”我聽後對他說:“東方大人言重了,能得如此恩寵,是我朝臣民的幸運,再說你家公子也高中榜眼,我也向大人道喜了。”東方勝聽後報以虛偽一笑,拱手向我告辭,隨即離開。
我看著東方信並沒有與他父親一同離開,反而對我說:“那天在大街上得遇公子,就知公子不凡,今日殿上比試,我輸得心服口服,這位是宇文化,他是我的好友。”我一一向兩人回禮,並向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