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非得去拼個你死我活,這有意義嗎?又或者說,你以為一個人的潛力如此之大,可以像開了外掛一樣發飆爆了敵人?”
一壽捫心自問,如果他不是穿來的,如果他不是對這個世界的部分人物提前就有了比較深刻的瞭解,那麼他不會知道對手的強大,更不會知道敵人的可怕。
假設他不知道,那麼在之前的交鋒中可能就真的以卵擊石了,到時候就算他大難不死,也要受傷流血輕則骨折,重則下半身癱瘓什麼的。別說熱血動漫裡面不會出現這種沒有水準的‘受傷’,沒有出現不代表不會有。
那些不會‘受傷’的都是開了作弊外掛器的,他沒有開,所以他必須買保險。
什麼是‘保險’?
不要自不量力的上去跟人打,要有自知之明,知難而退,不能硬來只能智取。不然這不是白白浪費了他那少的可憐的可以被認作是開了外掛的“先知”能力了麼?
“我跟我大哥是完全不一樣的。你自己也能注意到,我大哥是那種自身潛力無限,並且可以透過不斷的戰鬥,在戰鬥過程中獲得提高。因為他本身的素質就好啊,可我跟他不一樣。就像是茶渡還有雨龍,我覺得我們三個差不多型別,都是要在戰鬥前拼命特訓才可以獲得提升。”
一壽有些無奈的聳了聳肩,聽著井上說出來的這些話,他是真的有種這個女人“頭髮長見識短”並且還是絕對的“胸大無腦”的型別。
怎麼就差別這麼大呢?
為什麼同樣是女人,井上就跟夜一、松本亂菊、志波空鶴等等相差了這麼多?
實力不代表一切,這個性格問題最為重要。
“當然,你認為我是在‘逃避’其實也不是錯誤的。因為本身……嘛,我承認自己的能力可能……不過我一直在努力,雖然每次提升了一個高度都遠遠低於眼前新出現的敵人,但至少我沒有因為恐懼而失去鬥志。”
他有些糾結的抓了抓自己的頭髮,彆扭的補充了一句。
“……至於我大哥他……”
一壽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突然從半空中躍下的一護打斷了。只見一護雙手握緊了斬月與面前的烏爾奇奧拉對峙不休,他將一壽整個擋了起來,臉上是前所未有的堅定與決絕。
“不,井上你說錯了。”
一護用力揮刀衝烏爾奇奧拉甩了個月牙天衝,不斷突破自我暴漲著自身靈壓,面對強勁的敵人他不僅沒有膽怯,甚至開始享受起這個不斷廝殺戰鬥的過程。
“井上,你知道為什麼我會比一壽早那麼幾分鐘出來嗎?那是因為,哥哥天生就是要來保護自己弟弟妹妹的啊!老爸經常說都是我太霸道了,出生的時候從孃胎裡奪去了屬於一壽的營養,讓兩個基本一模一樣的人卻形成了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反差。”
他咬緊牙關不停用手中的斬魄刀攻擊烏爾奇奧拉,在被一次又一次抵擋化解了之後,卻依然沒有灰心,轉而變換了攻擊方式,大力提升了自己的移動速度。
“更木劍八說的沒錯,我跟他是一類人。在不斷獲得未知的強大的力量的同時,我也在越來越期待後面的精彩戰鬥。這不是僅僅想要保護守護的信念,而是本身,本身我就不畏懼戰鬥。膽怯會讓我的刀變得遲鈍,恐懼會矇蔽我的雙眼……”
一護全力釋放了自己那震天動地的靈壓,將高濃度靈子聚集在斬月的刀刃上,再一次與自己的斬魄刀並肩作戰的感覺,讓他已然可以感受到屬於斬月因興奮而微微顫動的刀身。
“井上,一壽是我的弟弟,他不來依靠我,難道還要去依靠別的男人嗎?更何況……”那具現化的銀藍色靈壓像颶風一般席捲了整個山頂,吹亂了他的頭髮,卻撫平了困擾在心中的疑惑與茫然。
“更何況像這樣毫不猶豫的揮刀,然後保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