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愛讓她好感動。
“我不是在安慰你,我是說真的,你可是我最重要的人,他們怎麼對我,也會怎麼對你,這叫‘愛屋及烏’。”
心滿意足的將臉頰貼在他的胸膛,林言唏笑得很好幸福。
突然抓往她的肩膀,齊邗星看著她的眼睛說道:“我要再聽一通。”
對他沒頭沒腦地進出這麼一句,林言唏有聽沒懂,“聽什麼?”
“就是你昨天下午在電話裡頭說的最後一句話啊!”齊邗星充滿期待地看著她。
“昨天下午……再見?”
怔了一下,他又急又惱地道: “不是啦!再前面一句。”
“再前面一句?”又是蹙眉,又是抿嘴,她一副苦思不得其解的摸樣。
“你不會這麼快就忘了吧?”哀怨地瞅著她,齊邗星好委屈的嘟著嘴。
輕輕一笑,林言唏蜻蜓點水的吻過他的雙唇,用很認真、很溫柔的口氣道出他的期待,“我愛你。”
心情豁然開朗,齊邗星也調皮起來,“為什麼?”
“就是愛你,我怎麼知道為什麼?”她嘴邊含笑地望著他。
捏了一下她的鼻子,齊邗星寵愛的指控道: “你愈來愈調皮哦,竟然學我說話。”
“這就是所謂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那敢問我是‘未’,還是‘墨’?”
林言唏想了想,“你是‘未’吧!”說著,她忍不住咯咯的笑起來。
眷戀的看著笑容滿面的她,齊邗星但願自己可以讓她永遠如此快樂。
意識到他盛滿愛意的目光,林言唏的笑聲漸漸逸去,心跳也怦然加速。
伸手捧住她的臉,齊邗星緩緩地封住她嫣紅的小嘴,深情地開啟她柔軟的唇瓣,探索她甜蜜的唇舌。
溫柔轉為狂野,狂野漸漸一發不可收拾,慾望在瞬間掠走兩人所有的感官,演變成驚濤駭浪的需要與飢渴。
迅速解去他們身上的衣衫,齊邗星抱起林言唏,快步地將她放到床上,熾熱地領著她徜徉在激情的深淵。
望著一旁依舊沉浸在睡夢中的齊邗星,林言唏心裡泛起綿綿的情意,瞧他笑得好開心的樣子,想必正優遊在一個美麗的夢境裡。俯下頭,她輕輕地吻了一下他的額頭,才躡手躡腳地下了床,抬起地上的衣服穿好,然後悄然的離開臥房走下樓。
昨晚看到齊邗星和辛幀、雷杏兒相處的情景,讓她想到自己的妹妹和弟弟,她總認為她和晨歡之間存在了時間、空間所造成的距離,可是卻從來沒有想過,她並沒有在晨歡的身上付出多少心思,當然,更別說是維介,有時候她甚至忘了自己還有一個弟弟。
感情的深植並非一朝一夕,沒有經常的互動往往會像沒有灌溉的花朵一樣,漸慚枯萎。她應該經常打電話關心晨歡他們才對,畢竟她是姐姐。
在客廳的沙發坐下來,林言唏熟稔地撥了洛杉磯家中的電話。
“喂。”林晨歡意興闌珊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過來。
“晨歡,是我……”
“言唏!”林晨歡頓時精神抖擻起來,她迫不及待地問道:“你現在在哪裡?你還好嗎?爹地和媽咪又跑去臺灣了,你要小心一點,聽說爹地已經查到你的下落,他隨時會派Rober去抓你,你……”
“晨歡,前天我已經碰到Rober了,差一點就被他抓回去,幸虧一位朋友適時出現,才幫我脫了困。”
“好家在!”大大地吐了口氣,林晨歡幸災樂禍地叫道, “這個Rober一定氣死了,連續讓你逃兩次,實在太沒面子了。”
“其實他也滿可憐的……”
“他有什麼好可憐?他助紂為虐、為虎作倀,他啊,應該……”